“沒有別人,只是一些食屍鬼的腳印。”
“我不放心,再去其它地方看看。”
“你也太謹慎了,伊登,難道你還想讓我下到這個該死的池子裡去嗎?”
康奈爾用法杖的光照了一下黑沉沉的密道出口,並沒有進去的打算。
“去密道里看看,小心無大錯。”
伊登拔出了腰間的短劍,他的背上還有一把長弓,這身裝束看起來像是一個遊俠。
“要去的話就一起去。”
康奈爾警惕的看著他。
“怎麼,你難道還擔心我做什麼嗎?別忘了我可不是法師,今天的任務必須由你來完成,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輔助角色。”
伊登拿著短劍攤手說到:
“好吧,我年輕的朋友,咱們已經差不多4,5年沒見了吧,你現在已經是這裡的大人物了,不再是我的屬下,我確實不該命令你……那麼我們公事公辦,先告訴我一些這附近值得注意的情況吧。”
“沒什麼值得注意的情況。”
康奈爾把法杖放了下來,掩著鼻子來到了水池邊,看著裡面墨綠色的液體說:
“過去的幾個月確實有發生過大事,不過你那邊應該早已得到了詳細的情報,何必來問我?”
“聽說你在威斯敏斯特娶了個妻子,還有了兩個孩子?”
伊登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
“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這只是一種掩飾,我的老夥計。”
康奈爾的臉色微變,不過兜帽掩蓋了這個神情,他向後退了幾步,離開了那個池子:
“那兩個小崽子我隨時可以捏斷他們的脖子,那個女人也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奴隸罷了,這樣的女奴我已經玩死了好幾個,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哈,沒什麼。”
伊登用短劍的劍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不過是職責所在,問上幾句而已。”
“那麼你應該先幫我做好準備,把眼前的任務完成了再說,而不是問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康奈爾把腰間的包裹開啟,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圓盤放在地上,然後又在圓盤旁邊放了幾根金屬棒。
他用一種極為嫻熟的手法將那幾根金屬棒搭在了圓盤上,把它們擺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低聲吟唱起了咒文。
圓盤上面亮起了微光,幾根金屬棒像天線一樣豎了起來。
“為什麼計劃提前啟動了?我可不覺得我們能對威斯敏斯特發動戰爭。朋贊雖然近幾年發展的很不錯,但是還沒有吞掉一個國家的實力。”
做完了這一切後,他看似隨意的問。
“這件事我可不知道,要去問那些貴族老爺,我只是苦命的情報聯絡官。”
伊登站在不遠處用劍柄敲著自己的手說:
“這東西是十年前,甚至更早的時期就藏在這裡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外面的封印被損壞了,讓那些食屍鬼逃了出去,所以上面讓我來看一看罷了,未必就是要提前啟動計劃。”
“畢竟已經到了這個時期,發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
康奈爾從地上站了起來。
“沒錯,其實我也覺得上面有些小題大做,接到警示後就派我們這兩個苦命的傢伙來偵查,難道他們不曉得這東西很危險嗎?”
對他的話,伊登似乎深以為然。
聽到了剛才的交談,夏的心中對兩人的身份有了底:
“原來是朋讚的間諜……難道想在這裡搞破壞?其中一個居然潛伏了這麼多年,連孩子都有了。”
“話說絲特芬妮也提到過這個時期,到底是什麼時期?”
她帶著疑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