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三娘站在第二樓的大堂當中,光是聽二樓的聲音,春十三娘就感覺這第二樓好像是快要被拆了一樣。 站在櫃檯裡,春十三娘已經拆掉了一塊扶手,將其中的麻繩緊緊地攥在手裡。 這第二樓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極為堅固,但若是自己扯出這根麻繩,這座第二樓即時便會出現坍塌。 按照眾人之前商議的結果,無非就是三個結果。 第一,自己這邊大獲全勝,不過從戰力上來看,微乎其微。 第二,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消耗,子鼠他們以身死的代價擊殺溫玲汐和她的全部隨從,可以將子鼠等人全部殺光,屆時溫玲汐也註定疲憊不堪,到時候最後一擊則是由自己來完成,這種結果是大家都傾向的。 第三種結果,也就是最差的結果,即便是以第二樓全部都毀了為代價,仍舊是沒有辦法擊殺溫玲汐,那就對外界傳達一個訊息出去,浩然人間有人敢對天人動手! 自從花容他們三個衝向二樓之後,之前商定的這三個結果就不斷的在春十三孃的腦海裡輪番閃過。 在二樓動靜最為強烈的時候,春十三娘已經動了拉麻繩的念頭。 只不過一直都沒有看到有人影出來,春十三娘這才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又等了許久,仍舊是沒有聽到二樓傳來的聲音。 攥著麻繩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最終春十三娘還是沒能拗過自己的好奇心,選擇鬆開了麻繩,在緩步走向二樓的時候,春十三娘還不忘從櫃檯裡抽出一柄短刀握在手裡。 悄悄的上樓,不過在看到天字號房裡面的景象之後,春十三孃的下巴都快要掉到了胸脯上。 十二個大宗師,還有花容這個魁梧的壯漢,所有人都壓在溫玲汐的身上,而此時的溫玲汐也沒有了以往的高貴冷豔。 若是讓春十三娘強行去形容,那麼只覺得現在的溫玲汐像是一隻發了情的野獸。 子鼠他們傷的都不輕,但是在看到春十三孃的身影之後,所有人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老闆娘,快去找些東西來,我們快要制不住這傢伙了!” 子鼠的聲音當中不光是有疲憊,還有無盡的哀求。 看著團成了一個大球的十幾個人,春十三娘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然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回房間,春十三娘看向子鼠等人,只覺得短短的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好像是又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一樣。 這次是巳蛇有些忍不住的對春十三娘催促道:“老闆娘,你要是有辦法,就快點!這女人現在跟一頭瘋牛一樣,我們快要撐不住了!” 巳蛇在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是體內有一股膨脹的力量,很多天都發洩不出來,一點都不 順暢一樣。 春十三娘舉起自己手中好像是粗大的皮筋一樣的東西。 “這是公子之前留下的,據說是蛟龍筋,本來是公子留下來說要給我做一條長鞭的,現在正好可以用得上!” 說話間,春十三娘已經飛快的出手,用手中的蛟龍筋配合著子鼠他們將溫玲汐給捆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春十三娘這才理解了子鼠他們剛才的疲憊。 不過春十三娘還是解釋道:“思來想去,也就這東西最為合適,其他的鐵索怕是困不住這個天上仙人!” 癱坐在地上,春十三娘即便是出力最少,可仍舊是氣喘吁吁的。 直到現在,春十三娘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機率最小的結果,竟然真的被自己親眼見證了。 悄悄的觀察了一下子鼠他們,傷的都不輕,不過應該是沒有什麼性命之憂,春十三娘也舒了口氣。 躺在地上,緩緩的將之前多格嵐綻對自己說的話全部給說出來,讓周圍的人都知道洛小落此刻的境遇。 所有人都先是互相看了一下彼此,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花容的身上。 察覺到了這一點,花容先是愣了愣隨後說道:“你們都看我做什麼?你們是洛小落的兄弟,難道我就不是洛小落的朋友了?” 春十三娘說道:“我是他的屬下,還沒有到兄弟或者是朋友的地步。” 對於春十三孃的拆臺,花容就當做沒有聽見一樣。 並且轉移話題對午馬和未羊說道:“你們兩個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