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的不行。
她不能死。
小姑娘還不能死。
他沒玩夠,怎可以輕易放手?
憶及極不愉快之事似的,他清俊五官微微扭曲,安純君看不明白他的表情,再次吸吸鼻子,把癟癟的嘴又一次拉平。
“我記得……我、我要去找我爹,他和那頭畜牲往底下掉,我怕他、怕他……”呼息緊促,她喘息著。“沒我跟著,爹真會頭也不回地走掉。這些年要不是我跟著,緊緊纏著他、賴著他,讓他一回頭就瞧見我,讓他舍不下、拋不掉,若非如此,他……他會走得遠遠的,跟娘在一塊兒……”說到最後已有哭音。
“你想跟你爹到哪裡去?跟著他一塊兒死嗎?”徐慢問,他瞪住她,目光嚴厲。
她臉色更白,靈活的眼珠覆在薄霧裡,執拗又無辜。
“說啊。”薄唇冷冷一掀。
安純君身子顫抖,她想答話,卻被那雙鳳眼“釘”得舌頭髮僵。
一屋的燭光映在他身後的白玉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