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難平,氣她讓他如此掛心,恨自己未能護她周全,他還是把郎三變的底細以及這次被逼進“五梁道”躲藏之事簡單說過。
安純君聽得瞠眸結舌,好半晌才回神,意識亦清明許多。
“難怪他……他說……可惜我是個女的,不是男的……他瞧起來好年輕,頂多二十五,唇紅齒白的,說不定那張臉也不是他原本面貌……老天,還好教我遇上了,還好那孩子沒被帶遠,還好安小虎又魁又兇,把壞人吼跑……”她雙肩突然一縮。“鄺蓮森,你在生氣嗎?”
男人偏白俊臉露笑,瞳底冷冰冰。“我為什麼要生氣?”
“呃……”她皺眉,扯痛額傷,小臉表情更苦了。“因為安小虎從深山裡跑出來,你怕它再傷人?”
他還是笑,皮笑肉不笑。
傾身扶起她,讓她半躺著,他端來內服用的湯藥。
“我自個兒來就好,我——”
“你手肘脫臼,剛接上不久,別亂動。”
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