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相信命運嗎?” ...... 說完,眼前這個叫薩姆的男人從我身邊毫無防備地緩緩走過。 他走到欄杆邊上的扶手處用45°角仰望著這座城市,要是點上一根菸就更有意境了。 憔悴的面容,散亂的頭,就像是沒戴頭盔騎了半小時電動車趕來公司的上班族一樣。 不,當他說出“相信命運嗎?”這句話的時候,我倒是覺得更像是在路邊攤喝了兩口“馬尿”的甲方。 就好比你問起甲方想要了解某個專案的時候,而手握資料的他卻突然想和你“探討人生道理”一樣,完全牛頭不對馬嘴。 “不相信。” 我無語地看著他的背後說道。 “呵呵...在我第一次遇到你們之前,我曾經也不相信‘命運’這種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但它卻是如此真實,並且確切地存在於我們每一個人的身邊。” “所以我們要怎麼幫你?還有關於亞奇所封印的地方,你最好不是在忽悠我們就行。” “呵哈哈哈...秒小姐的表情還真是可怕呢,您要是不相信的話...不妨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如何?” 薩姆轉過背對我們的身子並推開雙手說道。 從他不作祟的表情跟眼神上看,感覺不像是會撒這種謊的人。 但我不理解他是怎麼敢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國家的命運未來交到三個綠盟低階冒險者的手上。 換句話來說,這難度幾乎等於是讓三個兩年義務兵去墨西哥清空毒梟這種級別。 這不但會有暴露自己的風險,還有會讓國王跟國家加速走向戰爭的邊緣。 這無疑是一種送死且極其不負責的行為,實屬荒謬。 當然,他要是提前知道我們真實身份的話,那自然是敢做出這樣果斷大膽的操作。 現在九冷跟血零都在沉默地注視著我,並且在等待著我的回答跟決定。 在她們的心目中,我現在似乎已經完全擔任起了“隊長”這種角色。 “...說吧。” 目前對於亞奇封印的下落,知道與否也都是要推遲到後面,還不如現在先問出下落。 反正還有鉅額委託金沒給,亞奇的情報就當作是他提前給我們付了三分一的委託定金吧。 而且我對薩姆這個男人也並沒有多少了解,手上還是拿點“籌碼”好一點,不然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秒小姐您一個小小的問題,您只需要回答是與不是就行了,可以嗎?” ...... 是與否...?這傢伙的葫蘆裡是賣了什麼膏藥...... “害......彳亍,你問吧。只要不是特別敏感就行,比如說我的尺寸之類的。” “......” “呵呵......您真幽默。放心吧。” “好了,快問吧。” “世界之樹......是您喚醒的吧?” 【主人,此人為刺客之魂,但身上並沒有對您產生沒有絲毫殺氣。】 “秒...?” 他這個問題讓我的大腦加速思考了一會。 很明顯,這個叫薩姆的男人手上大概是掌握著我跟九冷血零的情報,也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公會卡的行動軌跡資料暴露的比較多。 “為什麼要這麼覺得?還有就是...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才對吧?薩姆。” “非常抱歉,其實鄙人最近一直在關注著各位的行蹤路徑,不過也只是瞭解到你們的公會卡表面資料而已,並沒有做到派人跟蹤這種地步。” “呵,所以公會卡什麼的,也沒有什麼隱私可言咯?” 乾脆明天就去公會登出了算了,虧我還覺得這用魔力資料的公會卡有多隱私隱蔽什麼的,真是浪費感情...... “...並不是這樣的,其實我們手上姑且還掌握著這個世界上的各種資訊通道,只是為了拯救這座國家,鄙人也是迫不得已才冒險利用了冒險者公會的資訊資料,也因此才注意到你們...抱歉。” “算了,回到剛剛的問題吧...沒錯,世界之樹是我喚醒的。” ...... 聽到我無所謂地回答後,薩姆站在原地驚愣了一下。他那一瞬間從驚到喜的表情就彷彿是考古學家在古墓挖掘到古代遺蹟似的。 旁邊的九冷和血零也沒出現很大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