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熱河嘛,這才被石文炳鑽了空子。” 鈕祜祿鈺和懊惱地嘆了口氣,“你去給阿瑪去封信,將這裡的情況仔細說一說,阿瑪一定會幫我想辦法的。” 白芷見自家主子的情緒平穩了下來,這才暗暗地鬆口氣,“格格,奴婢倒是覺得禁足一個月也不見得就是壞事。您現在被禁足,那外面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您無關,哪怕是小阿哥生母難產的真相被傳揚出來亦或是小阿哥出了什麼事,都是與您無關的啊。” 鈕祜祿鈺和原本還氣惱的情緒頓時就平緩了下來,臉上也終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從手腕上褪下來一個金鑲玉的鐲子扔給了白芷,“還算你有點腦子。咱們鈕祜祿氏在宮裡也是有人脈的,你聯絡我額娘便好。” 胤礽回來的這幾天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魏東亭是康熙的伴讀,幾十年積累下來的人脈還是有些錯綜複雜的。 更何況,因為對方身份的特殊,加之康熙到此時都沒有對此事發表任何意見,這就讓某些大臣琢磨不準上方的意思,在追查魏家一事上也不敢太過冒進。 好在胤礽從弘晳那裡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乾脆就直接安排諾敏分出人手去調查魏東亭的幾個兒子。 “孤聽說他有個兒子經常賭博,你派人順著這條線好好查查。賭博嘛,十賭九輸。他若是好賭,早晚都會輸錢。孤倒要看看他們哪兒來的賭資。” 諾敏沒想到胤礽對魏家的調查這般詳細,自己能想著從魏東亭貪汙這方面下手,還是因為他們是同僚,彼此間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可沒想到一直在宮裡的太子殿下居然還知道對方的兒子賭博,這可是太讓他驚訝了。 難道太子殿下的耳目已經遍佈整個朝堂了? 不然為何連魏東亭的兒子做了什麼都能知道的這麼清清楚楚? 想到此,諾敏一邊應承下來去調查魏東亭的兒子,一邊盤算著回府之後一定要自查一番。 若是有誰涉及到賭博等事,就先打死吧。喜歡清穿之胤礽阿瑪聽我心聲()清穿之胤礽阿瑪聽我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