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原來老師真的不在場!放了心的謝濤貓著身子,潛入教室,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座位上,用他特別的技巧如此朗誦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嗯,很好,本來詞就是用來唱的,只是沒有留下五線譜之類的文獻,謝濤同學將要把這一和音樂史上的遺憾補全!
好了不玩了,謝濤沒有唱詩詞啦,我自己在腦補而已= ̄w ̄=。
窗戶外的老師飄過,嚇得謝濤魂飛魄散,連忙用語文書遮住自己的臉,葉老師也發現了謝濤,知道他今天遲了個大道了。
老師從前門進來,筆直的向謝濤奔來。我抱著幸災樂禍的心理往謝濤那裡看去,但是這卻有一個謝濤以外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銀毛和謝濤坐的比較近,他也許認為老師會順道一起數落他——今天怎麼遲到這麼久?給我去罰站!罰站!
我想了想,要是真的被老師這樣數落的話心裡那個煩啊!銀毛同學也會這麼想吧,瞧他那個架勢:右拳撐住下巴,左拳平放在桌上,同時左臂因為緊繃的肌肉而略微上翹,目光鎖死葉老師。總之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你要來什麼來什麼!
“謝濤!你怎麼遲到這麼久?”
“堵車!堵車!”謝濤摸著後腦回答道。
“堵車不是藉口啊,好多同學都是坐車來的,他不是沒有遲到嗎?”
“是是是!我錯了!”
“今天給我站一上午!我會不時回來,要是你沒有站……”
“好好好!”
數落完謝濤後老師就走了。
幾分鐘後晨讀就結束了,五分鐘後上第一節課,內急的同學趕緊去廁所,不急的同學拉著基友一起去廁所開個短會。
第一節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是個女老師,長得一般不說人也一般,就是站在講臺上照本宣科而已,沒有什麼意思啊,我完全是稀裡糊塗地度過了一節課。
下課時間想找林蛋大擼幾把遊戲王,他說十分鐘太短,可能沒打完就上課,第二節課下課是大課間,因為領導今年不怎麼重視課間操了所以不用去做操,有三十分鐘的自由時間,林蛋大建議大課間再玩。我完全同意他的建議,這節下課我們只是在聊卡片,比如:暗叛逆超量龍挺貴的。
第二節課是語文課,這節課最大的看點就是林蛋大和龍老師的“鬥法”了,然而“鬥法”的犧牲者就是謝濤了,這叫他怎麼玩他的寶貝啊!他心裡一定想著快點換座位,最好是把自己一個僻靜的角落裡,讓他自生自滅吧,甭煩他了!
說起來教室裡的確有個被遺忘的角落,那裡有一個破爛的座位。
我本來正看林蛋大和龍老師鬥法呢,銀毛忽然站起來,就這麼走了出去。
“有人說讀《項脊軒志》者必為女子,因為他擷取生活瑣事,並且藉此抒發母子、夫妻、兄弟之情,而不是說什麼國家大事,抒發的感情也不是赤心報國之類的壯志。我想如果項脊軒‘duang’的一下穿越到現在,你們看見的他是個弱氣的小受,極有女裝資質!所以啊他的大母責備他‘吾兒,久不見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類女郎也?’這句話翻譯過來便是:兒子,這麼就不見你的身影,為什麼整天默默的呆在這兒,真像個女孩子啊?但是罵是罵的,她出去的時候是‘闔門’,註釋上是簡單地說‘關’,但是我們學語文要推敲文字,‘闔’是一個很輕的動作,不是像同學們和父母吵架時樣‘啪’的一下把門關上。這個一個字,一個細節就體現了大母對‘我’的理解與關愛,期望自己能考取功名振興家族……”
下課了,我自然馬上去找林蛋大打牌了。敏敏姐不會打,但是她看我們打,兩個男孩嘻嘻哈哈地擺弄著幾張破卡,至少路人是這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