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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復活後似乎有些記憶缺失,回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自己叫霍天真,我的人生也是模糊的,就記得我的媽媽的樣子,她的名字也成了媽媽——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女人的名字,只有一個被我當做母親的雌性,還有她和我生活的點滴。
媽媽不是我生活的全部,如果我的人生只有那些,我是不會想自殺的,我雖然不記得自己的人生,但是知道它很糟糕。
我到底為什麼要自殺?
我想想啊,能讓一個女人自殺的事兒……
我可沒有男朋友,不存在什麼被拋棄了。
還有……
沒了,一個女人除了男人還有什麼?
我整理了自己的家,讓它稍微整潔了些,還噴了從樓下買來的空氣清新劑。我想我還活著時鼻子和性格都很爛,生前的我應該經常苦惱自己怎麼有男人要啊!
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急促的踹門聲,還有男人的謾罵。
我沒去開門,專心看關於孕婦護理和孕嬰的書。
鑰匙插入鑰匙孔的聲音。
“你給我出來,好個不要臉的東西!”
我對這個人類的雄性十分厭惡,不僅是第一印象不好,模糊的記憶開始清晰,全是糟糕的回憶。
“你別激動,寶寶她也不想啊!”一個日落黃昏的婦人拉住男人。
男人把女人推到,怒氣衝衝地站在我面前。
“你!”男人指著我的鼻子,“你給我去醫院打掉孩子!不然我就沒你這個女兒!”
“無法理解你的行為,為什麼我要那樣做,我啊……”我撫摸自己的小腹,“現在有孩子了,那是我的後代,我的延續。”
“好!你不去,我現在就……”
男人倒下了,他抱著自己的大腿抽搐,香甜的血的味道瀰漫空氣中,但是沒能勾起我的食慾,因為這個食物太噁心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還在冒煙的左輪手槍,媽媽買來給我防身的武器,交給我時媽媽叮囑我一個人在上海讀大學要小心自己,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靠近路邊的麵包車,晚上出行一定要和朋友結隊,就算食物不對口也多少要吃點,本身就本弱多病一定要多吃飯。說到吃飯,寶寶你可不能就吃路邊小攤的食物,那裡食物特別不乾淨,也要多吃水果,別喝加了色素的飲料。想媽媽了就打電話,我打給你也行……我還是打給你,你這個沒良心的估計不會想我覺得自己一個在外面沒有人管你還高興!
媽媽還倒在地上,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驚異,她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我撥通了電話。
“請問是120嗎?我爸爸被我用手槍打穿大腿了,快來救他呀啊!”
“地址?我當然不會忘記,在……”
……
“我說天真你的孩子幾個月了?”
我笑著回答影蜥蜴的問題:“八個月了,妊娠十分明顯,標準的大肚婆了!也快要生了!”
飄斜眼看影蜥蜴道:“難道是你的孩子?你這麼關心,連捕獵都不用天真去了,親自給她送吃的。”
“怎麼可能?”影蜥蜴完全不吃飄的那套,“都說是八個月大了,我們可是六個月前認識天真的。不過我也快有孩子了,只是可惜我是鬼,不能和憐一起生活……”
這一屋子的鬼,我是年齡最大的一個,又是最小的——作為鬼的年齡我只有七個月,但總年齡是二十一歲,他們很多是十多歲的孩子,但必須自立生活了——去殺人了。
我向屋子裡的同類們道謝。
“多謝大家這麼照顧我!”
妮可像個男人一樣放蕩地大笑:“別跟老子來虛的!也是看你有解剖知識,賣掉器官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