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喬珍望了一眼正沉睡的徐家娘子,「待會兒與她施個咒,讓她忘掉幻夢境的事便好了。」
幾人悄悄討論著,唯有虞驚夜不在狀態,臭著一張臉,因為喬珍甩開他的手不給牽生氣。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
徐家娘子清醒過來,幾人離開哭著拜謝的徐家。也甩開凌安王,回到暫且要歇一晚的酒樓。
那時他的氣還沒消下來。
那個時候天色也已經晚了,五個人點了三間房。
喬珍一間,兩位師妹一間,虞驚夜和大師兄一間。
準備暫且休整,明日再去抓幻夢魔。
虞驚夜自然是要侍奉師尊到最後一刻的,跟著喬珍進了她房門。
喬珍還是老習慣,進門之後脫了鞋子光著腳就往地上踩。
虞驚夜原本準備進去與她鋪床,跟在後面低著頭時卻望見這人一下踢開鞋子,□□白皙的小腳直接踩到了地上。
本就瑩白柔潤的玉色被深色地板一襯,像是柔軟的月光墜落凡塵。
再隨著她淺淺輕踏的動作,一步一步,青年的心隨之輕跳,彷彿那足尖微踏時不是踩在地上,是踩在他心上。
虞驚夜垂落的眸光緊緊凝著那處,黑沉的瞳孔變得愈發幽深,心中鬱鬱了半下午的氣也升騰而起。
隨之他目光輕抬,視線從瑩潤玉足上移開,落到喬珍向前走的背影上。
步伐在這一刻跟起,青年長腿一跨,幾步來到喬珍身邊。
緊跟著的動作是這幾年來最逾矩,最不知禮數。
虞驚夜彎下腰,漂亮的身形微弓著,像只時刻準備進攻的野獸。
一手落到喬珍腰肢將她錮進懷裡,一手勾到她腿彎上,微一用力將人攔腰橫抱而起,竟就以這般僭越的姿態抱著喬珍向床榻走去。
正好生走著的喬珍被虞驚夜突然的放肆動作驚住了,面紗隨風飄動之際漂亮的一雙眼微怔,下意識伸手攬住青年脖頸。
直直愣了一秒才回神,秀眉緊皺聲音也冷了下來。
「虞驚夜,你做什麼!」
虞驚夜沒答話,漂亮的唇緊抿著。
手上沒有放鬆絲毫力道,甚至把喬珍摟得更緊了些,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將人禁錮在自己胸前懷中,將破壞界限的行為進行到底。
直至將喬珍輕柔放到榻上坐著,他才終於鬆手離開。
喬珍冷眼望著他,覺得這人今天真的是瘋了。
在外人面前就不顧師徒之儀,如今進了屋子竟更加放肆,張口就想訓斥他。
對面之人卻先她一步有了動作。
將她放下之後膝間微曲,從容在喬珍身前單膝跪下。
虞驚夜高大的身形就這麼一下子矮下來,靜靜伏於她足邊,像只兇狠卻虔誠的野獸。
這忽然的一下倒讓喬珍有些找不到聲音,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也在喬珍怔愣的這一秒。
單膝跪於她身前的虞驚夜已經有了下一步動作,他從胸口掏出一塊柔軟的月色絲帕,輕抖開,蓋在手掌上。
隨之指尖前伸,竟緩緩握住榻上之人纖細柔白的足。
她許是被驚住了,許是本就不大懂人與人之間的界限,她沒有躲。
也讓虞驚夜終於得償所願將整隻納入掌心的那一刻,眸光狠狠晃動了一下。
真的好小。
一隻手就全全握住了,像是被錮在他掌心怎麼把玩都可以。
而雖是隔著一層絲帕,屬於那個人的柔軟溫暖卻毫無隔閡一般清晰的感受到了,讓虞驚夜指尖不由得輕輕顫抖。
繼而才動起來,用絲帕幫她擦腳。
動作是緩慢細緻的,像是要清楚的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