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他特意回來的。
虞驚夜心裡軟了一下,不僅心臟處的大洞被補齊,還冒出粉嫩嫩的花。
剛想說弟子無妨,卻又想到什麼,微微皺了皺眉,再看向喬珍的清澈眸光裡含著歉意愧疚。
「師尊回來看我,清竹師叔不會不高興吧,是弟子不好,偏偏在大典的時候難受。」
咦。
喬珍心裡狠狠唾棄了一聲,心想你好會,綠茶做派無師自通啊你這個虞綠茶。
又覺得有點好笑,她面上便也笑了,擺了擺手。
「無妨,我回來關師兄什麼事,現在是你難受,自然是你重要。」
說著,喬珍看向虞驚夜的面色微微關切。
「你是哪裡不舒服?」
聽見她這話,虞驚夜黑白分明一雙眸子更軟了,漂亮的像是水玉一般,看著喬珍。
「多謝師尊關心,弟子只是有些心悸。」
喬珍點了點頭:「好,我幫你看看。」
說著,玉掌輕伸,像之前與他療傷那次一般,輕輕按到虞驚夜心口,探出靈力仔細檢視。
只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虞驚夜是穿了衣服的。
然而即使只是這般隔著衣服輕輕觸碰,也讓虞驚夜眸光瞬間興奮起來。
他垂眸,目光落在輕輕按在自己心口那雙柔軟的手上,喉結輕輕滾了兩下。
真好看,他想。
想必若是被他壓在身下,無助的抓著床單時會更好看。
大逆不道的想法破出心口又被瞬間收回,虞驚夜抬眸,閉上眼,沒再看。
喬珍也並不知道就僅僅是摸了一下他胸口,這小混帳心底都想到什麼去了。
收回手之際面色緩和了些。
「並無大礙,是不是因為你不喜歡方才人多的場合?」
她隨意猜了一下,又伸手拍了拍虞驚夜肩膀。
「不喜歡就不去。」
「好。」
虞驚夜睜開眼,目光流連在她面上,輕笑。
不過接下來宗門大典的活動氣勢還是挺有趣的,乃是玉虛宗多年的傳統,喚作不知鳥。
在這一環節,大家可以將自己想說的悄悄話,幻化成一隻匿名的紙鶴放飛出去。
紙鶴會自行飛到想要送達的那人身邊。
喬珍歪了歪頭,看向虞驚夜。
「小夜沒有想傳送的人嗎?」
虞驚夜看著她,黑白分明的一雙眸子柔軟的不行,剛想說什麼。
「嗡嗡嗡。」
「嗡嗡嗡!」
嘈雜密集的聲音忽然從遠方襲來,以幾乎要將整個縹緲峰籠罩的架勢,由遠及近,遮天蔽日籠罩而來。
坐在床上的兩人一同扭頭看去,卻見密密麻麻宛若烏雲遮天一般的不知鳥,正往縹緲峰飛來,中途還有好些只正纏在一起打架。
等落到縹緲峰上時,數量大的直接將整個山門都堵住了。
然而也就在所有不知鳥跌落打架之時,有一隻別樣好看的,泛著青色靈光殺出重圍,一下子幹翻了所有對手,直直衝到喬珍手中。
清羽仙尊之名在外,每次宗門大典想向她傳遞不知鳥的不知幾何,千年以來,儘是這樣的盛況。
然而數量太多,仙尊又怎麼可能一個一個拆來看。
所以想向仙尊傳遞心意,就必然要拔得頭籌,做第一個落到她手中的不知鳥,因此這些紙鶴才會在來的路上大打出手。
然而這千年來,能殺出重圍落到喬珍手中的不知鳥,只有那麼一隻,也總是那麼一隻。
喬珍伸手接住青色的漂亮紙鶴,目光落在翅膀上頗具風骨的墨字上,搖頭輕笑:「看來今年又是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