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首領的溫度依舊滾燙熾熱,落在唇上時讓人覺得,就像今晚的月光都是燙的。
他吻的很輕,像是怕會驚擾什麼,唇瓣輕輕研磨,仔仔細細的品嘗著屬於那個人的溫柔。
也沒有過多糾纏,淺淺吻了一下就放開了。
白塔抬手撫了一下喬珍頰邊碎發,落下的眸光輕柔。
「這樣就不疼了。」
這個吻明明不激烈也不兇狠,卻偏偏因為滿載的溫柔讓人心頭髮燙。
喬珍被吻的羽睫輕顫,柔潤的眸看著他近在咫尺清冷又蠱惑人心的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疼是騙親親的。
細眉一豎就要推開他。
「你騙我!」
白塔輕輕一笑,方才拽她的時候就心機的用的是右手,這會兒見她要走,就不顧傷口用更緊的力道留下她。
「別走,我只是想你了。」
果然。
心軟的小姐怕他真的疼了,到底是沒走,表情不大好的坐到他身側床邊。
「你來幹什麼?也不怕被人看見。」
白塔巴不得被人看見,但怕她有顧慮,還是道。
「阿刑受了傷,周圍的守衛發現不了我,只要小姐不出聲。」
他頓了一下,湊到喬珍耳邊輕輕道。
「沒人會發現我們在偷/情。」
偷屁的情。
喬珍氣的狠狠擰了他腰一把。
沒留力,這一下敏感的白塔應該很疼很疼,可他卻在笑,揚了揚手中小巧的玫瑰精油瓶子。
「怎麼,小姐剛才……那樣,難道不是在勾著我?」
這可真是冤枉人,喬珍又不是神仙,哪能次次算準他要來,這次還真不是故意的。
臉皮薄的小姐紅了臉。
「我才沒有,誰知道你要來。」
眉眼低垂的時的嬌羞風情看到白塔心尖一跳,沒忍住的湊近親了她一口,輕垂的眼簾遮不住眸中慾望,聲音微微有些啞。
「但我被勾到了。」
喬珍像是被驚到的貓,一下子推開他。
「那怪你自己,我只是在護膚,誰知道你滿腦子都是那種事。」
白塔順著她的力道退開,倒也沒再粘上去,看了看手中小巧的玫瑰瓶子,寵溺的順著她的話妥協。
「好,是我的錯,那小姐是不是還沒弄完,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幫你?」
「唔?」善良的大小姐似乎沒注意到他的話有多曖昧,多心懷不軌,畢竟在帝國,下屬伺候小姐是天經地義的事。
而是先皺眉看了看白塔的手。
「可是你的手……」
「沒事,」白塔抬了抬裹著紗布的右手,「手指還能動。」
說著這個行動力極強的人,就要將手探到她腿上。
喬珍伸手攔住他。
「急什麼,那裡都塗完了。」
低頭時輕垂的眼眸卻浮現點點不明顯的笑意,心想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那豈有不陪你玩玩的道理。
於是。
嬌柔單純的小姐歪了歪頭,似乎想了想。
「我本來準備讓阿宴進來幫我塗一下肩膀和後背的,既然你來了,你要試一下嗎。」
又有些擔憂的抬眸看了看白塔。
「你真的會嗎?要不還是算了……」
白塔是個強勢的人,既然說了要塗,那就是要塗,伸手將正對著他的喬珍轉過去,讓她背對著跪趴在自己面前,長腿壓住她纖細的小腿不讓動彈。
「不試試怎麼知道。」
感受到他的力量壓制上來,喬珍輕哼了一聲,心想你這是要擦身體乳呢還是要幹什麼。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