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她實在被磋磨太過時撓的。
沒成想謝懷玉一點沒生氣,反而變態的興奮起來,叫她再多撓一些。
好叫別人知道他夫人有多兇,伺候的不好了便要這般磨人。
喬珍哪裡是那個意思,也根本不是他的夫人,真氣極了。
軟手軟腳也撐著半起身,一口咬到他脖子上,用的力道不小,都快滲出血絲來。
現在那串粉色的牙印就掛在謝懷玉喉結上,小小巧巧又霸道的圈了一圈,隨著他偶爾吞嚥的動作,環著喉結上下滾動,曖昧叢生。
那樣明顯,謝懷玉在外面走一趟,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見。
上午說事的時候有位下屬見到了,簡直驚的不行,小心翼翼問了一嘴。
本來心情不算好的謝懷玉聽見頓了一下,眸中寒冰稍稍融了一些,唇角微勾輕輕笑起來。
「我惹夫人生氣了,她鬧我的。」
謝懷玉心悅喬珍不是秘密,整個暗夜閣裡沒人不知道他們閣主喜歡相府的喬小姐,追人追的簡直瘋狂。
最近可可憐憐掉了馬,叫人家姑娘恨上他,他就徹底發了瘋,困住人家不許走。
鬧得暗夜閣的人最近也都戰戰兢兢,生怕路上走著走著遇見閣主不高興,忽然就被給上一腳。
聽見謝懷玉的話,剛剛問了一嘴的下屬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尷尬的呵了兩聲。
「主上與夫人甚是恩愛,哈哈,甚是恩愛。」
謝懷玉心情倒是好了些,想起昨日那時候她磨著小牙咬上來,連眸光都變得輕柔了。
輕笑著抿唇,磁性的音色含在嗓間。
「嗯,她,甚是可愛。」
謝懷玉在外面浪浪蕩盪走上一圈,不知道的還以為喬珍真怎麼他了。
可事實上喬珍也沒好到哪裡去。
謝懷玉進門的時候,抬眼便望見坐在桌邊的人,
她身上穿一件緋色衣裙,因為最近天氣涼了些,衣裙也稍顯厚實,她柔柔小小一隻被溫柔的顏色包裹著,顯得那樣嬌軟。
可雖衣裙裹得嚴實,還是能從微微裸露的肌膚上窺見端倪。
嬌柔粉頸,柔細的皓腕,甚至手指指尖,皆是紅梅印記,這會兒軟軟在桌前幾乎坐不住,一看就知道昨日與她的那個人是禽獸。
也由著昨日哭的太久,眼眸現在還帶著媚軟的熟紅。
聽見聲響柔柔抬眼望過來,叫謝懷玉骨頭都酥了,咬著牙印的喉結不由得上下輕滾。
剛撤完碗筷的侍女見到他來了,皆是一震,恭敬問好後低頭離開。
謝懷玉沒有出聲,直到所有人都出門,房門被關上,屋內只剩他倆,才拿著手中託盤走到喬珍身邊。
「嗒。」
輕輕的一聲,託盤被他放到喬珍身邊的桌上。
喬珍是不願意見到他的,但因為心裡掛念著青梅和胖老闆的安危,還是抬眸望向謝懷玉。
開口時聲音嬌嬌軟軟的,微微帶上絲啞意,叫優雅矜持的貴女小姐顯得慵懶柔媚。
「我跟你回來了,青梅和那商船老闆呢?你放了沒有?」
他一進門,還沒說上句話,她就心心念念只在意別人,謝懷玉自然是不高興的。
靜立在喬珍身邊,氣質被身上的玄色衣物襯得愈發清冷,午後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也驅不散那絲絲寒意。
他眼簾輕垂,與喬珍對視了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
「方才見你吃的不多,可是不舒服?」
何止是不舒服,她現在坐都坐不住。
這一句問話輕易點燃了喬珍的怒火,叫她不由得想起昨日。
對青梅和胖老闆的關切都暫時被壓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