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謝懷玉先一步有了動作,他骨子裡是個偏執且佔有慾強烈的人。
被喬珍甩開的瞬間,伸出手一把錮住她纖細的腰肢,滾燙的掌心就落在那裡,將人往自己懷裡拉。
執拗又難過的抬頭望著她。
「你是,無論怎樣我都認得你,為什麼你突然就不喜歡我了?」
喬珍去推他落在腰間的手,卻怎樣也推不開,反將自己累的輕喘。
又因為他剛才那嚇死人的稱呼,垂眸望向謝懷玉的眸光便燃起來微惱。
「那你倒是說,你有哪點好值得我喜歡。」
謝懷玉罕見的啞然了一下,一時竟沒能答得上話。
他知道他的喬喬千般萬般好,叫他喜歡的用盡手段也要將人留下,唯獨沒想過自己哪點好,能叫她喜歡自己。
可他又不甘心,那樣好的喬喬只能是他的。
想了半天,憋出來一句。
「我愛你,我什麼事都願意為你做。」
喬珍冷冷笑了一下。
「喜歡我能為我豁出命去的又不止你一個,而且你性格不好,還有呢?」
謝懷玉的臉微白了一下,許是也知道自己混帳,他那樣一個人竟有些底氣不足。
「我長得好,他們都那樣說。」
「但你性格很不好,還有呢?」
「我有錢,亦有權力,只要你喜歡什麼,這天下間什麼我都能給你。」
「但你性格真的很爛,還有麼?」
「我聽話,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你聽個屁!」喬珍真的沒忍住,「那我現在就要走,你聽麼,你讓我離開麼?」
「不走!」謝懷玉急了,錮著喬珍腰間的手掌猛然一緊,又燙又癢叫人難耐。
他認真執拗甚至有些瘋的盯著喬珍。
「不走!」
喬珍被他狠狠錮了一下,差點喘不過來氣,微惱的去推他的手。
「鬆開,也得我能走。」
而後望著眼前這緊抿唇瓣的人,又想起方才的事,狀似不經意的試探了一下。
「你燒糊塗了,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麼?」
那人的回答很快,好像是想也未想。
「我叫白塔。」
「你是誰!」
「我是白塔。」
謝懷玉看著喬珍,表情似乎稍稍有些疑惑,好像在說喬喬不認得我了麼。
深秋的雨夜,那樣冰涼,卻叫喬珍一下子心裡燒起火來,背染薄汗。
他說他是白塔!
難道謝懷玉恢復了從前的記憶力了麼!
不不,應該是不至於全想起來的,要不然他現在怎麼可能這麼平靜。
真全然恢復記憶他必定早瘋到沒邊了。
許是今夜這場高熱,還有他精神值越來越活躍,叫他混淆了潛意識裡的記憶碎片,稍稍想起來之前的事。
可就算現在暫時沒有全想起來,那也是極其危險的,沒有人能保證他以後不會想起來。
或許那個以後就在下一秒,或許就是明天。
等他完完全全想起來一切,那真完蛋了,想一想都是件極其恐怖的事。
他現在就已經夠瘋了,到時候必定會瘋的超級加倍,想來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放她走,出了世界肯定還要和她糾纏。
喬珍卻已經不想再跟這個人有什麼瓜葛,登時有點急,伸手一把捧住半跪在身前的謝懷玉的臉,想問問他究竟想起來多少。
「有關於白塔的事,你都還記得什麼?」
謝懷玉清冷漂亮一張臉叫她擠壓的微微皺起,但還是很快回了話的。
「喬喬喜歡玫瑰,身體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