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之冤。老夫真是。。。。。。”說著,看了眼已從地上爬起的易浩殤,又憤憤地啐了口:“畜生!”
“易老莊主何必如此動氣。子墨自己不是也沒受什麼損失麼?”墨葉一臉和氣地說道,“江湖傳言本就是不可信的。易莊主為奸人蠱惑也是一時不察,何必為了因此傷了和氣。”殊不知這神情看著旁人眼中確是那般狡詐。
易雲天看著墨葉,這才相信為何當年皇上會重用一個十歲的孩子。若真為江湖和氣考慮,怎會早知會發生什麼,還故意作壁上觀,經此一劫,易煙山莊百年的信譽怕是都被那逆子給毀了。易雲天雖惱火易浩殤所作所為,卻也不想讓夜子墨將易煙山莊家醜這般搬上臺面後,任由眾人大肆宣揚,擺正神情:“夜公子此言差矣,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不過既是我易煙山莊的過失,老夫自當一力承擔。”
墨葉眉梢一挑,難不成。。。。。。果然見易雲天走到赤寒子面前:“赤公子可否將劍還於老夫。”立即有人高聲呼道:“赤寒子原來是你盜了寶劍。”墨葉笑著,眼見秘籍為假,就轉移目標了嗎。也是,這出鬧劇總是要有個代罪羔羊的,雖然,那人也不是替人受罪。
赤寒子見狀也不慌張:“易老莊主可是忘記赤某曾經說過什麼?”
“老夫自然記得。赤公子說對老夫之劍志在必得。”易雲天說道,“只可惜,此劍乃是老夫受人之託替夜公子所鑄。赤公子如此橫行,叫老夫如何向夜公子交代。”
墨葉笑著,這易雲天也不是傻子,眼見易煙山莊失了顏面,就立即轉移話題,對適才之事閉口不提,還口口聲聲為他討回公道,這般冠冕堂皇,想來此人的臉皮,也果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赤寒子見墨葉笑臉盈盈,毫無助己之力,不禁猜想難道昨日這人將劍贈予自己到底是為何意。不過也罷,他赤寒子本就亦正亦邪,何時畏懼過與眾人為敵:“易老莊主既知赤某心思,又何必明知故問!”
“赤門主,你當真不交出寶劍了不是!”百里梅溪對著那紅衣孩子說道。
“自然。”赤寒子說道,那神情在一個七八歲般身體上,著實有些讓人覺得詭異,“六月雪已經認赤某為主。百里前輩又何必咄咄逼人?”
“赤寒子,你為人不正,寶劍怎會認你做主!落在你這種人手上,豈不是助紂為虐!”一個無名後輩壯著膽子說道。他們自知武功低微,雖說並不抱什麼希望,卻也都揣著一絲僥倖。得知那劍本就為前太子傅而鑄,心中便有些不忿,如今又已經另認其主,自己卻連一睹寶劍真容都不曾,哪裡咽得下這口氣。
百里梅溪伸出手,制止住那後輩的叫囂:“既然如此,赤門主休怪老夫等無禮了。”百里梅溪一把抽出系在腰間的兩把星錘。不少人也隨著紛紛拔出自己的武器。
墨葉看著那臉色稍微和緩的易雲天,心中想道:這就是他的目的麼,這麼一戰下來,這次的試劍大會於後人茶餘飯後提起更多的,就不再是易煙山莊的家醜。再看看那與之附和的百里梅溪,這狼狽為奸居然也會這般默契。
赤寒子見此,揭開腰間略有些鼓起的腰帶,一條游龍般的黑溜溜的東西牢牢的附在他的腰間,右手抽住卻是一把劍,那劍炳極短,劍身細窄,劍體泛著一絲紅光,眾人心了,必是此人口中的六月雪。墨葉卻眼角透著絲欣賞,不過半夜就已御劍至此,不虧是那人的。。。。。。
敵方人多勢眾,若不先下手必處下風。赤寒子心想著陡地一聲大喝,眾人詫異之際,卻見那黑蛇遊走,紅光閃閃點點,好似天降紅雪。
()
赤寒子使著六月雪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