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在他看來或許這就是命,曾經犯下的錯太多,老天爺不讓他過普通人的日子。
“當然少不了我,當警察的時候我最恨這些有權有勢的疑犯。”黃偉將菸頭在欄杆上狠狠的摁滅,抬起頭咬牙說道:“以後老子再收拾他們就不用講程式,也不用怕被投訴了!”
面對有權有勢的疑犯時,辦桉的警員是最憋屈的,但卻又無可奈何。
只差夏侯武一個人了,見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揮手一拳打出破空之聲:“我這一身功夫練了二十多年,也總要乾點有意義的事情。”
懲奸除惡就是習武的意義所在。
有這個機會,他自然義不容辭。
“我就知道你們會同意。”許洛臉上流露出笑意,接著囑咐道:“你們已經“死了”,所以除了我之外,不要再跟過去的一切熟人產生聯絡,我會安排你們的衣食住行,並給你們準備足以應對巡警檢查的身份證明。有任務我會找你們,沒有任務時你們就自己隨意,缺錢了給我打電話就行。”
他們最大的一個優勢就是他們已經“死了”,殺了人之後只要不是在現場遺留下證據,那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他們頭上,這簡直就是完美的殺手。
“我靠,這麼一來我們三個豈不是被你包養了?金屋藏漢?許sir,你不會懲奸除惡是假,垂涎我們後庭才是真的吧!”鍾天正瞪大眼睛,雙手抱胸後退一步表情浮誇的看著許洛。
許洛嘿嘿一笑道:“只有娘炮才包養女人,真男人就該包養男人!”
“那個,我現在退出來得及嗎?”
“晚了!師叔,給我摁住他,我要檢查一下阿正的法語怎麼樣了。”
“好啊,你們師叔師侄合起夥來欺負一個瘸子,我看不下去了,阿正,我來幫你,我來幫你脫褲子!”
四人宛如小孩子一樣在海濱路上追逐打鬧了一陣,隨後又坐在欄杆上望著海面,吹著海風,抽著煙歇息。
“阿洛,我們要不要也給我們的組織取個名字,順便再搞個組織標誌什麼的,每次殺完人就留下標誌證明是我們乾的。”夏侯武腦子裡靈光一閃,滿臉期待和興奮的出了個主意。
許洛毫不猶豫拒絕了:“師叔你以為是拍電影啊?何況你沒看過電影嗎?很多殺手暴露的原因往往就在於他們喜歡留下特質的標誌來裝逼。”
在電影《一個人的武林》裡,夏侯武就是透過封於修每次殺人後留下的一枚堂前燕飛鏢才查到了他身上。
許洛才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每次殺完人都在現場留下特定的標誌,那他媽還不如直接去自首呢。
這樣至少被抓了還能少判幾年。
“許sir說得對,留下任何東西那就是給別人留下追查的線索,所以我們反倒是要儘量不留下一切痕跡在現場才對!一看你在殺人這方面的經驗就不太豐富啊。”鍾天正搖了搖頭。
夏侯武嘴角一扯,大哥,正常人誰能有你們那麼豐富的殺人經驗啊!
我殺人少,難道也是一種錯嗎?
凌晨一點,許洛才回到了家。
剛推門而入,他就看見芽子和單英正在客廳裡揮汗如雨的磨豆漿,純手工豆漿,豆香醇厚,原漿更濃稠。
而且是用紅豆磨的豆漿,零新增無汙染,營養價值更高,風味更好。
在門開啟的一瞬間,她們也看見了許洛,這一刻,屋內陷入了沉默。
“嘖,都是我的錯,半夜三更不在家,辛苦娘子磨豆腐,辛苦娘子磨豆腐啊!”許洛滿臉歉意,語氣刻意帶著戲腔,腳下邁著臺步走了過去。
“滾遠點!”渾身香汗淋漓的芽子將一個抱枕砸了過去,理直氣壯的質問道:“這麼晚去哪兒了,脖子上還有抓痕,又找別的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