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隊貼身保護王先生。”
“是。”許洛應了一聲,然後帶著王一飛去了重桉組,喊道:“志舜。”
“許sir。”苗志舜迎了上來,眼神好奇的看了許洛身邊的王一飛一眼。
許洛指著王一飛說道:“這位是王一飛先生,他懷疑自己近期可能會遭遇綁架,你帶著你的人保護他。”
“ye ssir!”苗志舜敬禮。
王一飛揮了揮手說道:“你們現在就跟我走吧,我還得去工地呢。”
“d隊的跟我走。”苗志舜喊道。
隨後加上苗志舜在內,十二個警員簇擁著王一飛離開了警署。
黃啟發搖了搖頭嘆道:“有錢人就是叼啊,只是懷疑可能被綁架,就能要求抽調一隊重桉組去保護他。”
“你羨慕別人有錢,說明你還不夠有權。”許洛笑了笑走進辦公室。
比起錢,他更喜歡權。
別誤會,許sir單純只是喜歡為市民服務的權利而已,權力愈大,他才能服務更多的市民嘛,絕沒有私心!
中午,許洛剛準備去吃飯,保護王一飛的苗志舜等人狼狽的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讓你們去保護王一飛,但不是讓你們去他工地幹苦力的啊!”看著渾身沙土和水泥的苗志舜等人,許洛一臉懵逼的說道。
苗志舜一臉晦氣:“別提了,哪有什麼綁架啊,那狗奸商拖欠民工工資,被人堵著討債,才騙我們去保護他,害得我們被討債的工人打了。”
他們雖然比較暴力,但是當然不可能當奸商的打手對一群無辜的民工動手,所以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那傢伙真是壞得流膿,徵地的時候便宜徵了,說給拆遷的居民提供就業機會,工作是提供了,但拖欠著工資不發,這是人能幹出的事嗎?”
“許sir,你是沒看到他當時面對民工那盛氣凌人的樣子,還對我們指手畫腳,老子是真想一槍崩了他。”
“誰綁架他趕緊綁吧, 大不了綁完了我們再破桉,能讓他受受苦,也能讓我們立個功,算他做好事了。”
d隊的成員你一言我一語的控訴著王一飛的所作所為,顯然是對其厭惡到了極點,畢竟他們也是普通人。
當然不可能跟路燈掛件共情。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精神資本家吧?
“好了好了,趕緊去洗個澡,你們不用去保護他了,彭警司那邊我會打招呼。”許洛安撫著眾人的情緒。
……………
與此同時,某公司隔間裡五個年齡不一,高矮胖瘦不同的人正各自手持一炷香面對前方的關公像在結拜。
“我伍國華,現任和樂堂堂主。”
“我伍國仁,和樂堂雙花紅棍。”
“我洪定邦,現任重桉組督察。”
“我西門町,臺島人,現任興華金融企業公司董事長。”
“我顏濟聲,川蜀人,現任紅星合作社社長。”
五人依次報出姓名和身份,隨後站在左手第二位的胖子洪定邦平靜的說道:“我五人今日共立大誓,結為異性兄弟,生不同時,但求共死!”
接著又割破手指滴血入酒,然後端起酒碗麵對關公:“我兄弟五人歃血為盟,協力制裁奸商王一飛,如有背叛兄弟者,日後必遭五雷轟頂!”
結拜儀式完成之後,作為大哥的洪定邦就開始制定起綁架計劃:“經過這四天的蹲點,對王一飛那個奸商的日常行程也摸清了,動手時間就定在後天,我們先這樣……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