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一併毀了!在下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不過也知道這男女之防甚嚴,若在下這般貿然地去動刀的話,只怕事手決計無法向齊兄交代了!”
秦小官無奈地嘆道,然後,又趁著白潞芸也在擔憂的時候,說到:“此間除了白姑娘,可再沒有人能幫在下了!何況,青蘿姑娘的隱憂一天還在,她就一天不會開心;而齊兄也還在眼巴巴地等著哩!”
“好了,好了——”
白潞芸說到,“秦公子就是不說,潞芸也知道這其中的隱情。就潞芸自己而言,自然是希望能助青蘿早日解除煩惱,讓她過上幸福的日子。不過,潞芸的確沒有學過醫術,如何能去給她動刀呢?萬一不小心割錯了的話,豈不是要弄巧成拙了?”
“這裡面的事情在下已經想過了!”
秦小官道,“只要白姑娘肯答應在下的請求就行了!至於醫術方面,白姑娘放心好了,我們不妨就來個就現炒現賣。過一會兒,在下就去做一個人體的模型,然後給白姑娘說說具體在什麼位置下刀,這樣的話,先讓白姑娘心裡有個譜,到時候也知道該在哪裡下刀了。”
“聽先生如此說,倒也不甚很難那!”
白潞芸若不經意地說到,“秦先生為何不找自家夫人代勞呢?”
秦小官暗忖,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不過,他卻悠然地笑道:“自然還至於有這般容易了!之所以要勞駕一下白姑娘,乃是在下知道白姑娘精通武藝,熟悉人體穴位,更難得的是熟悉鋼針。所以,到時候銀針止血之術,可非得白姑娘來施展才行哩!不然,只怕青蘿姑娘不給疼死,也得血流不止而亡,那齊兄非跟在下拼命不成!”
白潞芸雖然不通醫術,但是以她的悟性來說,自然是一點即透,於是她便說到:“既然如此,那潞芸可就先以秦先生為師了!只是,讓我這才入門的徒弟,明日就要去操刀,潞芸怎麼說都還是有點心虛的哩!”
秦小官笑道:“放心好了,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白姑娘就不要太過擔心了!對了,在下這就去準備一個人體模型,等下再送將過來,告訴白姑娘該如何動刀!”
“不用先生去準備了!”
白潞芸說到,“潞芸這裡有現成的,這就帶秦先生過去看吧!”
於是,秦小官隨著白潞芸到了另外一間屋子。秦小官一看之下,已然明白,此出正是白潞芸平日裡練功的地方,而那所謂的人體模型,正是她練習飛針用的。上面不僅標明瞭人體的各個穴位,而且還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
“這裡應該是白姑娘練功的地方吧?”
秦小官說到,“對於銀針刺穴之術,在下看來就不用多說了,只是需要告訴一下白姑娘應該刺哪幾個穴位便是,因為以白姑娘的武藝和見識,認穴刺穴的功夫早就在在下之上了!只是,那動刀切除之處,在下看來要詳盡敘述一番了!”
於是,秦小官取出了隨身攜帶的小盒子,從中拿出了那把專用的小鋼刀。
“這就是用做切除用的小刀了!”秦小官說到,“這可是在下目前吃飯的家當了!明日白姑娘就用這把刀,去切除青蘿姑娘腋下的面板層!”
“只是切除面板層下面一點嗎?”白潞芸問道,“原來這治療方法竟然如此簡單!為何偏生有如此多的郎中對此束手無策呢?”
秦小官嘆道:“這治療方法的確是簡單!不過,中原大多大夫卻不曾想過,即使他們知道,只怕也不會採用吧?中醫治理,向來以藥石為先,銀針為次,決計不會輕易以傷害病人身體的方法來治病的!這,已經是千百年來的慣例了,不是說變就能變通的!”
“秦先生說的話,倒的確是耐人深思!”
白潞芸說到,“不過卻不知先生如何能肯定,切除了青蘿姑娘腋下的面板層,她的憂患就能徹底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