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行門的人這次是有備而來,人數上雖然略佔劣勢,但是想必整體實力上,卻未必會輸與倉促迎戰的雪嶺派。
只是,這兩個門派終究也不等同於尋常的江湖氓流,雙方的人並沒有立即動手,看來終究還是要打算說一個是非黑白,分一個誰對誰錯。
雪嶺派分舵門口終於傲然走出兩人。一男一女,兩人俱是身著白袍,長劍生寒,氣勢不凡。
“這一男一女,都是雪嶺派大有來頭的人物。男的是什麼‘劍寒震關西’杜羽,也是雪嶺派此處的分舵舵主;女的是他老婆,‘袖中劍’楚香雪,比之杜羽更要難纏,因為此女乃是雪嶺派掌門的親侄女,自然深得雪嶺派劍術精髓。”
齊丐知道秦小官對於這些江湖人全然不知,於是便提前給他解釋了,免得他等下再問自己。
秦小官運足目力瞧去,見那什麼楚香雪不過是尋常姿色,完全配不上她的名字,更陪不上旁邊風度不凡的杜羽,不由得大感無趣。只是,卻不知她那“袖中劍”是什麼意思,明明她的長劍還在手上,卻為何要說什麼袖中藏劍呢?
遠遠聽去,秦小官發現這大門大派之間還真不是一般的羅嗦,卻真不知道要是那少林門和武當派的碰在了一塊,還不知道會羅嗦成什麼樣子哩!
“杜羽,我還以為你今天做了王八,不敢出來了呢?”
彭怒海人如其名,果然是怒氣為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對方罵了再說。
旁邊的雪嶺派中人聽見這人竟然敢辱罵自己的舵主,立即震動長劍,面色嗔怒,眼看就要發作。
不過那杜羽的涵養倒是的確不凡,聽見彭怒海的挑釁之詞,只是淡淡地回應道:“既然彭舵主這千年老王八都已經出窩了,在下不出來恭迎一下,豈不是顯得怠慢了?不過,杜某尚不明白,今夜彭舵主如此勞師動眾,究竟所謂何事呢?”
一句話連消帶打,將彭怒海的話回敬了去。
彭怒海本不想多作解釋,但是杜羽既然如此問了,自己不說的話,豈不是顯得失了風度。於是,他憤聲說到:“杜羽,你也不要在老子面前裝蒜了,今天晚上你派人做的事情,莫非還不敢承認不成?搶了我們五行門的鹽巴不說,居然還仗劍傷人。若是今晚我彭怒海不替這些同門討一個公道的話,我以後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原來彭舵主如此氣勢洶洶,就是因為鹽巴上的事情啊?不過,杜某人明人不做暗事,我們雪嶺派的鹽巴都是用銀子買回來的,和還沒有淪落到攔路搶劫的地步,恐怕彭舵主這次還沒有弄清楚原由吧?在下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本人擔保,雪嶺派絕無派人襲擊貴門門人,搶劫私鹽!”
杜羽沉聲說到,雖然心中怒不可揭,但是他知道若是兩派一旦火拼,就必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那可不是他願意見到的局面,所以他才強忍著怒氣,與彭怒海解釋著。
不過,縱然杜羽有此涵養,他的老婆卻未必能有他這般隱忍。楚香雪怒氣衝衝地說到:“杜師哥,懶得跟他們廢話了。你看他們這般陣勢,分明就不是來找我們理論的,若是師哥還一味的忍讓他們的話,倒顯得我們雪嶺派怕了他們五行門!”
“不錯!”
彭怒海冷聲說到,“今晚我彭怒海帶這些人來,本來就不是要跟你們雪嶺派喝茶的!實話告訴你們,老子忍你們已經很久了,本想就這麼算了。誰知道你們竟然敢得寸進尺,直接吃到騎到我們五行門頭上來拉屎了!今天晚上,我彭怒海就是來討回公道的!”
兩派之戰,一觸及發。
“走!是時候給他們煽風點火了!”
秦小官輕聲說到,帶著齊丐和秦鯤,三人悄悄地摸到了雪嶺派的後門。
遇到五行門如此大動干戈地欺上門來,雪嶺派中人自然是傾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