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跑的滿頭大汗的羅世林,欲言又止,心裡想詢問剛才出去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羅世林不主動說,自己也不好開口。
她身旁的楊福清就沒有這麼多顧慮了,“趙洋,剛才你們出去,都生了什麼?”
“這個,我們出去後,出去後……”趙洋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接話,如果讓王莎莎和楊福清知道週六的約戰,這還了得,非天下大亂不可。
羅世林隨意的夾起一口菜放進嘴裡,“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出去之後,告訴他們,如果再找事,就告訴學校,讓學校處分他們,然後他們就被灰溜溜的嚇走了。”
“不會吧?”楊福清根本就不相信,認為羅世林是在滿嘴跑火車,那幾個主怎麼看怎麼都不會是善罷甘休的人,“那你們還出去這麼長時間?”
“額,時間很長嗎?”羅世林又往嘴裡拔了一口米,有點含糊不清的說,“那是你們兩個太擔心我們了,就會覺得時間過的慢。”
“吃飯吧,哪裡會有這麼多事呢?”趙洋也看出羅世林的態度了,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王莎莎和楊福清知道的。
於是幾人個子心懷鬼胎吃飯,也無言語。
剛吃過飯,羅世林建議在學校裡溜達一會再回教室,說是這樣有助於腸胃的消化。於是幾人出了餐廳門,兵分兩路。
趙洋和楊福清去哪個旮旯做什麼勾當,羅世林沒有想,只是漫無目的的和王莎莎漫步在校園裡。校園裡的人不是太多,因為中午的陽光有點毒,羅世林也感覺這樣會把王莎莎的面板給曬黑,也是建議到高三年級教學樓前的梧桐樹下去坐坐。
雲州三高最著名的就是那顆高大的梧桐樹,在三高學生傳聞這麼一句話,說只要把自己和心上人的名字刻在樹皮上,就會走在一起,白頭偕老。學校特意給這棵樹建了一個小園子,園子不大,基本都在這棵樹的蔭涼範圍下。園子裡有一些排椅,所以很多男男女女都喜歡在這棵樹下坐上那麼一會,羅世林以前總是幻想著能和王莎莎坐在這裡。
“羅世林,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嗎?”王莎莎穿的是連衣裙,矜持的坐下,第一句話還是表露出她的擔心。
“真的沒什麼?”羅世林情不自禁的扯住王莎莎的小手,厚顏無恥的微笑道,“呵呵,你就別擔心了,要論打架的話,我一個人能揍他們三十個。”
換做以前,羅世林跟王莎莎說句話,彼此都會尷尬半天,表現是羅世林緊張,王莎莎臉紅。現在二人不知不覺的小手都牽扯在一起,反而沒有了那種不太好意思的感覺。
“呵呵。”王莎莎聽到羅世林的吹牛話,覺得蠻可笑的,不過心裡也確實沒有那麼擔心了,“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
羅世林邪惡的心道,我在床上更厲害呢。這個由於沒有驗證,咱們暫且不理會羅世林的心聲,現在的羅世林也就是手上功夫厲害而已?
當然,羅世林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每個人都會在不同的情況下,偶爾邪惡一下。
“王莎莎,我聽說只要在這棵樹皮上,刻上彼此的名字,那麼他們就會很幸福的在一起。”羅世林煞有其事對王莎莎神秘的說道。
王莎莎對此不太相信,“哪裡會有那麼神奇啊?我不信這個。”
“你不信我信啊,帶小刀沒有?我去把咱倆得名字刻上去。”羅世林說著作勢就要站起來。
王莎莎連忙扯住他,“那是損壞公物,還是別刻了,再說我們現在已經很幸福的在一起了啊。”說出這句話之後,王莎莎也想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這下,不但臉紅了,就連脖子也跟著紅了。
羅世林心裡一蕩,如同平靜的水面被丟進一個小石子,幸福的漣漪一圈圈的往外盪漾,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羅世林砰砰亂跳的心臟。
幸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