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誤會了。倘若樓主看見了,能麻煩回一下原因嗎?知道了原因我才好分析。」
沈瑜棠組織了下語言,言簡意賅地回覆道:「那是他掙的錢,我自己有。」
雖然不多。
對面的蟲也很快回復,「閣下,在我們的觀念裡,賺的錢就是為了給未來雄主提供更好的生活。閣下拒絕了雌君,可能會讓他覺得您是不想和他繼續維持婚姻狀態了,或者是找到了錢更多的雌蟲來供養您。」
“還有這種說法?”吃軟飯吃的這麼理直氣壯?
好神奇。
沈瑜棠感慨萬千,繼續翻起來不斷增多的評論。
「確實會這樣,如果我的雄主也拒絕我的財產,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
「但樓主的出發點是好的。」
「我不信,現實生活中哪裡有這樣的雄蟲?全都是一邊嫌棄我們一邊花得毫不手軟的雄蟲,恨不得我們賣血去供養他,哪裡會像樓主說得這樣,覺得是雌蟲憑本事掙的就還回去。」
「我也不信,反正我沒有見過這種雄蟲。」
「不會是雄保還釣魚執法的帖子吧!」
「溜了溜了,我還要攢錢養我的雌父呢,不能把命搭進去。」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知道呢,大家還是將重心放在現實生活中吧,網路上什麼牛鬼蛇神都有。」
「散了散了。」
沈瑜棠也沒有再往下翻,那些自薦枕蓆的雌蟲太多了,他看的頭暈眼花的,得看點別的洗洗眼睛。
恰好殷鶴州來找他,沈瑜棠便遊魂似的跟了出去。
晚上,睡在側臥的殷鶴州沒有按時去鍛鍊,而是去浴室把自己裡裡外外都洗了一遍,然後忍著羞恥,帶上毛茸茸的兔耳朵,穿上帶著兔尾巴短褲。
尾巴的那裡他塞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反倒是給自己弄出了一身的汗,殷鶴州低聲喘息了一會,隨後放棄地收回了手。
亮晶晶的指尖沒入水流之中,在冰冷的水下洗去黏膩。
這一套衣服太短了,短到殷鶴州不敢邁出房門,他在門口踟躕不前,最後撈了件浴袍把自己裹起來,才頂著白乎乎軟綿綿的毛絨耳朵去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