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長和老公的雙重關護模式下,白輕裳的大學生活很愉快。
國慶假期的第一天,白輕裳見到了馮亭鈺的男朋友,是一個看起來火辣撩人的御姐,穿著一身長裙,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來霸氣全開,愣是把馮亭鈺襯托成了拎包小弟。
但他的女朋友沈星的性格很好,對馮亭鈺也很容忍,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幹什麼事兒都有一種旁人沒有的默契。
羨慕地蔣譽和段曉嗷嗷叫。
白輕裳也不期然的想到了宴瀾行。
現在他在幹什麼呢?是不是還在開會?或者板著一張臉訓斥又沒有達到預期目標的主管?
白輕裳想著這些,心裡總是安定不下來,於是在蔣譽起鬨說要去酒吧去唱歌的時候,就先一步告辭了。
他們也都知道白輕裳比較黏著他的那位先生,便也沒有挽留,送白輕裳上了車後,就勾肩搭背地去酒吧了。
接他的還是白輕裳熟悉的司機大叔,因此他的話也多了些。
「先生中午吃飯了嗎?」
司機被這對互相惦記的夫夫逗笑了,宴瀾行讓來接人的時候就交代他了,說讓他瞧瞧白輕裳玩的開心嗎。
沒想到小先生也惦記著先生吃飯了沒有。
“吃了吃了,只不過是訂的餐,先生不怎麼喜歡吃。”
「啊!那我們重新給先生訂一份吧。」
“小先生不如讓家裡的廚師重做一份,我們回去取。”
外面的菜才好吃,也不如愛人從家裡拿來的。
「可是公司那邊需要你怎麼辦?」
司機邊笑著邊掉頭,往尚景的方向駛去,“小先生不用擔心,公司那邊也有司機的,只不過先生和您坐慣了我的車,所以經常讓我接送。”
每接一次都有額外的補貼,司機非常樂意。
而且宴瀾行和白輕裳不是事兒多的人,對下屬也好,和他以前工作的相比,簡直沒有可比性,他也很樂意來來去去的跑。
「行,那就回去。」
白輕裳掏出手機和廚師聯絡,特意叮囑讓多加點菜,他也想陪宴瀾行吃一些。
這一來一去就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白輕裳擔心宴瀾行餓著,拎著保溫桶就往電梯口走。
沒想到在這裡,他竟然看見了羅文錦和一個禿頭老男人從另一邊走來。
禿頭老男人的表情很不好看,嘴裡不住的罵著什麼,手還大力地推了羅文錦好幾下。
之前驕傲自得的羅文錦也沒有反抗,就那樣低著頭,陰沉沉地向前走,彷彿對耳邊的辱罵已經習慣了。
只不過在即將出公司大門的時候,他突然回頭,和站在側面的白輕裳視線相交,不到一秒,又若無其事的恢復了低頭含胸的模樣。
快的讓白輕裳以為剛才的對視只是錯覺。
但他很清楚,那不是錯覺。
因為那雙眼睛裡的惡意太明顯了。
黑漆漆的瞳孔裡,是毫不掩飾的憎恨和惡意,就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正盤旋在獵物的周圍,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讓人不寒而慄。
白輕裳暗暗提高警惕,在上樓後,也一邊和宴瀾行吃飯,一邊說了羅文錦的事。
宴瀾行夾了塊瘦肉給他,又將他碗裡的青菜全部夾到了自己碗中,然後才開口道:“禿頭的那個是他爸,今天過來就是想找我道歉,不過我讓人給打發了,沒見。”
在知道那次也是白絮和羅文錦先來招惹的白輕裳後,宴瀾行就給羅家記了一筆,加速了羅文錦被羅家厭棄的進度。
宴瀾行原先沒有想插手主角的事情,但這兩位有些太不懂眼色了,總是像跳樑小醜一樣跑過來給人添堵,宴瀾行就想給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