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地點了點頭,“我會好好學習的。”
他明天就早起去大街上觀察那些做生意的。
出門在外,鄭秉軒幾乎不怎麼和他親熱,即便是偶爾一兩次,也會捂著秦歲竹的嘴,不讓他洩露出一丁點兒的曖昧聲響,行為也收斂了許多,他現在完全承受得住,早起就是小意思啦。
鄭秉軒好似猜到了秦歲竹的想法,當天夜裡就帶他重溫了新婚時的快樂。他有的是力氣,不就是讓床別動嘛。
簡單。
抱起來不就行了。
唔,秦歲竹……
多親親就好了。
秦歲竹學習的日子總是被迫延遲,別說早起學習人家擺攤了,能在太陽曬屁股時起來吃早餐就不錯了。
久而久之,秦歲竹也就歇了這個心思。
而是關注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他們,好像被人盯上了。
最開始只是一個陌生的店小二盯著他們。
可過了幾天之後,竟然有人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且內力深厚,連鄭秉軒都差點被隱瞞了過去。
又一次被跟蹤,鄭秉軒一個沒忍住就把人逮了出來,鑑於對方沒有惡意,他也就下手輕了一些——卸了一條胳膊而已。
沒想到那個白日裡穿夜行衣的男人一點兒都不驚訝,利索的自己接上了手臂之後,恭恭敬敬地朝二人行禮。
“鄭公子,鄭主君。”(哥兒正妻稱主君\/夫郎,侍妾稱側君\/侍君等)
秦歲竹警惕地拉著鄭秉軒向後退了一步,“你認錯人了吧,我們只是小門小戶的農家人,稱不上公子主君。”
就比如小灣村,村民會客氣地喊他鄭夫郎,卻不會喊他鄭主君。
黑衣人依舊很恭敬的解釋,“鄭主君不要害怕,我的主子是君生君公子,他十分的想念二位,在回家之後就一直派人尋找著。可世間相似的人太多,每次遇到像您們的人,我們都會多觀察幾日。”
“以前聽主子說,鄭公子是一個武功十分高強的男子,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秦歲竹連懷疑都記不起來了,張口就問道:“君生那個不告而別的小兔崽子也在京城?”
看戲的鄭秉軒:“……”
這話,好像有點耳熟。
暗衛:“……!”
“對!”
秦歲竹向前走了一步,“所以,你現在要帶我們去見他嗎?”
鄭秉軒緊隨其後,一錯不錯的盯著對方,不像是等待答案,更像是無聲的威脅。
在這樣的注視下,暗衛的額頭滲出了汗珠,背部也出現了冷汗,他低著頭,以臣服地姿態對著鄭秉軒,“主子唸叨二位已久,等我上報上去,最遲明天,您們就能見面。”
(暗衛臣服有兩點:一,也就是前提,君生曾對他明確說過鄭秉軒和秦歲竹是他的朋友,要以禮相待;二,暗衛以實力為尊)
鄭秉軒滿意的頷首,收回了外放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