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
殷鶴州失望地低下頭,連頭頂的髮旋都清晰可見。他情緒低迷了幾秒,然後滿血復活地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
“好吧,那我服侍雄主休息吧。”
沈瑜棠覺得,這個服侍大概是動詞。隨即有些糾結的擋住了殷鶴州的動作。
他頭疼地解釋,“鶴州,我把財產給你轉回去,只是覺得那是屬於你自己的,沒有別的意思,你不必做到這種地步。”
可能是締結了婚姻的關係,沈瑜棠對殷鶴州總是尊重的。
同樣是穿這種性趣服裝,對著陌生蟲,沈瑜棠是一點衝動都沒有,偶爾還想指點一下他們的動作不是很標準。
但穿到殷鶴州身上不一樣,他會起反應,會覺得這種打扮折辱了傲骨錚錚的殷少將。
總而言之,殷鶴州在沈瑜棠眼中是不一樣的。
“你不必為了精神海的事而討好我,有機會的話,我會幫你解決掉精神海暴動的麻煩。”
假如他還活著的話。
殷鶴州沒有懂這句未盡之言,但潛意識裡還是很在意這句話。
“有機會?什麼時候有機會?現在不行嗎?”
這些問題其實有些咄咄逼蟲了,沈瑜棠也收斂起來嘴角的弧度,“現在不行。”
精神力他還沒搞明白呢!
殷鶴州接連受到兩次拒絕,鬱悶地能直接吐血,但理智尚存,在沈瑜棠趕蟲前,他就先一步退了回去。
“那雄主晚安,我會一直等你。”
沈瑜棠這次沒有回答。
夜半,睡不著的殷鶴州坐在陽臺發著呆,連空中的星星都數了好幾遍。
今天沈瑜棠的態度對他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從能掙錢起,就沒遭受過這麼大的挫折。
其他事情他能透過自身的實力去解決,可沈瑜棠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瑜棠性格溫和寬厚,對他也十分的尊重體貼。這要是爆出去,絕對能被無數雌蟲趨之若鶩,捧上完美雄主的寶座。
但熟悉之後殷鶴州就發現,溫柔只是一個假面,真實的沈瑜棠太難接近了,而且前後的態度變化也很大。可能前一秒還對他的身體感興趣,後一秒就能直挺挺地躺在沙發上或者床上睡覺,連話都和他懶得說。
簡直是兩個極端。
再加上今天晚上他穿成那樣都慘遭拒絕,這讓殷鶴州有些懷疑蟲生。
是他太沒有魅力了嗎?
不然沈瑜棠怎麼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