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腿,什麼玩意兒,也敢在他面前傷害秦歲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夠他一頓揍的不。
“歲竹,我是你爹呀!”
鄭秉軒:“???”
那個教唆自己的兒子吸血,縱容自己的妻子拋棄自己親哥兒的窩囊廢?
他下意識的看向秦歲竹。
秦歲竹聽到他的聲音時,就已經辨別出了對方的身份,可是他沒有站出去扶人,也沒有叫他爹。
從他們丟下他獨自離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躺在地上等人告罪的男人等了好一會都沒見秦歲竹,只好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
在人群中等著拿捏人的一男一女懵了,這怎麼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不應該哭著求他們回來嗎?
鄭秉軒在察覺到秦歲竹的小動作後,就將其緊緊地護在身後,先一步大聲道:“你們真搞笑,看見個人就上來認親戚,我們逃荒認識的時候,可沒有所謂的父母。”
人群裡的女人繃不住了,跳出來邊哭邊喊,“還不是他嫌吃不飽,跟著野男人跑了,害得我們一家三口好找,沒想到他傍上了有錢人,吃香的喝辣的,可憐了我們做父母的,眼睛都快哭瞎了。”
秦母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錯都歸到了秦歲竹的身上,把她這個始作俑者倒是摘得乾乾淨淨!
眼看著眾人轉變方向,對著秦歲竹指指點點,簡直是要把他釘死在恥辱柱上。
“我沒有,是他們拋棄我的!是他們悄悄離開,把我一個人扔在路邊的!”
“我真的沒有。”
秦歲竹沒去看別人,反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鄭秉軒身上,他死死的拽著對方的胳膊,努力的搖頭,好像這樣就能讓對方相信他沒有做這樣的事。
鄭秉軒當然知道,他顧不上男男授受不親了,伸長手臂就將秦歲竹攬入懷中,還貼心的堵住了他的耳朵。
“既然你這樣信誓旦旦,那肯定不害怕請人來證實吧?”
秦母眼神閃爍,根本不敢和鄭秉軒對視。
“娘。”她旁邊一個髒的看不清相貌的小胖墩扯了扯她的衣角,貪婪的眼神噁心地讓人想吐。
秦母看看不發一言的丈夫,在看看瘦了不少寶貝兒子,最終硬著頭皮道:“反正做錯的人不是我,我害怕什麼。”
鄭秉軒冷眼瞧著他們,語調有些幸災樂禍,“那就好,你們同行的人不少,我出錢把他們請進來,好好說道說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不行!”這次說話的是小胖墩了。那都是他的錢,怎麼能浪費到那種地方去。
“耀祖!”秦母把秦耀祖護到身後,一旁當死人的秦父也不裝了,上前來把自己的命根子擋住。
生怕人高馬大的鄭秉軒突然動手,傷到他們的寶貝兒子。
“咱們廢話不多說,不管小竹是和你怎麼認識的,但既然在一起了,那彩禮錢還是要給的。”
“多少?”
“不多,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