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寢衣已經被重新穿好,只能從裸露的脖頸處和手腕處能夠辨析出一簇簇曖昧的痕跡。
“唔~”
秦歲竹動動腿,刺痛的感覺立馬傳遍全身,他迷茫地睜開眼,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現在的狀態。
他的腿好酸好痛,胸口也是。
昨天晚上他是去追老虎了?
對了,昨天晚上。
晚上!
秦歲竹捂著臉,不敢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他昨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鄭秉軒!害他求饒了那麼久都沒有躲過,簡直悽悽慘慘慼戚。
秦歲竹不用解開衣服,都能想象到他身上現在是什麼樣子。
遮光的簾子忽然被掀開,溫和地陽光射進了秦歲竹的瞳孔,喚醒了他一片漿糊地腦子。
“醒了?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昨天他有些沒控制住,多少有些傷到了的。
秦歲竹窘迫地挪了挪身子,不敢和鄭秉軒相視,“沒什麼,我很好,鄭大哥你先出去吧。”
鄭秉軒挑眉,不僅沒有退出去,還直接彎腰進來了。
“昨天晚上我幫你擦洗的時候,有些地方紅了,腰上也有些青紫,你把衣服掀開我看看,需不需要再上一次藥。”
秦歲竹連忙用手捏緊胸口處的衣服,“不用不用,不需要再上藥了。”
嘶~
碰到了,好疼啊啊啊啊~
鄭秉軒將他的小表情全部看在眼底,忍俊不禁道:“要麼你自己脫,要麼我脫,你自己選一個。”
他很清楚秦歲竹身上的痕跡,那都是他親手留下來,隔著衣服都能精準的找到位置,秦歲竹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上完藥後,鄭秉軒替秦歲竹繫好腰帶,隨即俯身在他眉心輕吻。
“我們昨天的實驗效果很好,歲竹晚上再辛苦辛苦,好不好?”
“我很快就會學會的。”
秦歲竹忍了又忍,“鄭大哥,你能不說話嗎?”
鄭秉軒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老實了。
到達距離京城最近的驛站時,鄭秉軒迎來了此世界的第一場小雪。
稀稀落落的雪花中夾雜著圓滾滾的雪粒子,被風一吹,就模糊了雙眼,還有刺骨的寒風,無處不在。
這樣的天氣並不適應騾車出行,還是掌管家財的秦歲竹額外掏了不少銀子,才讓驛站的老闆替他們騰出了一間屋子。
雪下了一天,又等了半天,直到第七天中午,鄭秉軒才隱隱約約看到了巍峨聳立的青石城門。
以及,城牆上裝備精良計程車兵,和路邊零星幾個衣著破爛的流民。
“歲竹,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