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習慣了早睡。
白父白母正在招待客人,也確實沒空看顧,便只將他們送到了門口。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說一聲。”
今晚宴瀾行喝了些酒,是司機來接的,聞言,“爸媽放心,我們到了給你們回電話。”
“好。”
白輕裳確實習慣早睡,在坐車回家的那一段時間裡,就已經昏昏欲睡了。歪七扭八地躺在宴瀾行的大腿上,手還不老實地搭在腹部,偷偷摸摸地摸腹肌。
宴瀾行被摸的渾身是火,但想到等會兒還有安排,只好生生忍著。
回到家後,時間剛到零點,一切都是那麼巧妙。
宴瀾行掐住白輕裳的嘴巴,把人晃醒來,“寶貝,到家了。”
白輕裳不耐煩地捂住宴瀾行的嘴,半睜的眼眸中還有些不可置信。
不用他說,宴瀾行都能猜到他想表達什麼。
他揚起嘴角:“今天自己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輕裳只好不情不願地爬起來,結果發現,往日不管他們回來多晚都會留燈的別墅,今夜竟然一片黑暗。
就幾盞昏黃的路燈還在堅守崗位。
白輕裳忽然想到什麼,猛的撞進了宴瀾行的懷抱。
「先生是不是給我準備了驚喜?」
宴瀾行無奈地揉了把他的頭髮,“現在不是驚喜了。”
白輕裳傻眼了,思考了好幾秒,才艱難道:「先生可以當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不行哦,我記性還不錯。”宴瀾行挑眉,沒有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白輕裳瞬間蔫了,他用手指揪著宴瀾行的衣角,似乎要把那塊布扯爛才罷休。他恨自己怎麼那麼多嘴,這下好了,驚喜變驚嚇了。
那副模樣實在是太想讓人欺負,宴瀾行的指尖動了好幾下,才忍住了把人欺負的眼角含淚的衝動。
他清了清嗓子,抓住了白輕裳的爪子。
“走吧,進去看看。”
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往常會出來接他們的管家也沒了蹤影,十指相扣的兩人藉著路燈的光輝向前,站在了門口處。
白輕裳敲敲門,裡面沒有動靜。
他轉動門把手,立馬依舊安靜的嚇人。
直到門徹底開啟,白輕裳才和一大把百合花撞個滿懷,與此同時,無數的花瓣和綵帶亮片才空中落下,伴隨著一聲聲祝福,眉眼彎彎的白輕裳和推著三層大蛋糕的廚師對視上。
廚師今天沒穿廚師服,而是一身西裝,圓鼓鼓地朝白輕裳行了一個標準紳士禮。
“小先生,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