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關係變好之後,言知沒有對他說過一句重話,有什麼好事兒都會叫上他,現在還學會了主動約飯。
還是他之前提過的一次遺憾。
舒望不得不承認,這種無意識的“撩人”行為,更加打動人心,不知不覺就滲透到你的四周,等發現時已經遲了。
言知沒有錯過舒望迴避的眼神,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沒惹他吧?
沒有理清這件事兒的言知默默轉頭,沒有再盯著舒望。
舒望長舒一口氣,但心裡卻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反而有些酸澀和苦悶。
言知是從山上下來的,可能對紅塵之事並不瞭解,偶爾還會出現一些古板的行為,一看就是那種一心沉迷玄學道法的專業性人才。
所以,言知怎麼會有其他的心思?
最最最重要的是,言知比他還小,他怎麼想到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舒望垂下眼睫,擋住了眼中的真實情緒,他啟動車子,放一首舒緩的音樂,朝著卡片上的目的地駛去。
20多分鐘的時間,心理足夠強大的舒望調整好心態,以平常心對待言知,吃飯時也一如既往的照顧他,會給言知剝一些他沒見過的海鮮,會替他拿喜歡吃的大蝦。
總的來說,是一次相當完美的晚餐,舒望吃得肚皮滾圓,又喝了一杯冰飲,才慢騰騰地坐著電梯下樓。
言知向來安靜,此時也是如此,只不過表情有些難懂,像是不解,又像是困惑。
紅鸞星動,但是明明滅滅的,看不太細。
怎麼會?
這一路上,舒望根本沒有和其他人多說話,所以,和舒望有緣的人到底是誰?
怎麼會如此突然……
言知擔心舒望不喜,沒有貿然詢問,而舒望滿腦子都思考著送言知去上個駕校的可能性。
想坐坐順風車,想躺著消食。
根本不想自己動。
一路無言,直到車裡的靜謐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
舒望正了神色,接起電話。
“元哥,找我有事嗎?”
元哥,就是舒望的經紀人,除單飛的幾個隊員外,他們團隊的人都在元哥手下,所以他很忙,不會經常見到。
不過元哥算是舒望母親那邊的一個遠親,對舒望較為照顧,說話也直來直去。
“舒望,你現在在哪,離家近嗎?”
舒望看了眼對面的建築,“還行。”
對面的元哥喘了口氣,緊接著又是頓哐哐灌水,完了才開口,“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