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說要把這裡炸成廢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話,這說明別墅裡裡外外都按上了炸彈。
這別墅看來真的要被炸成廢墟了。我後悔沒跟範鋼多學點拆彈的知識。
武川真由美聽了我的廢話,雙眉一挑:“罘胡華,你少給我耍花招,要你殺你就殺,哪來那麼多理由,我要你現在就殺。”
“我能耍什麼花招,在你面前,我哪一次能耍過你。你得替我想一想,要是你,面對你心愛的人,你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把劍插到他胸口上嗎?我自問我做不到,也許你可以,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不停地殺殺殺,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但凡稍具善性之人,他就不會拿劍捅自己心愛的人的心窩子,如果是非殺不可,那你得讓我們,把想說的情話都說盡了,當我們感覺到生無可戀,可以一起死的時候,我把我自己和我最心愛的人一劍穿兩顆心,這樣你滿意了吧,你本來只想殺一個,我現在主動要求死,算是加倍的滿足了你的條件,但是,你得給我們時間,我們要開始情話綿綿了。”
我發揮了有史以來最大的聰明才智,組織了這麼一長段話,我相信,只要武川真由美是個人,她就得繞進去。
武川真由美想說什麼,可又把嘴閉上了。
趁這機會,我抱著川川美菜子到了東南的牆角,對著她的嘴親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扯:“我的親親美菜子,你知道嗎,那晚上,雖然我不知道我背上的女人是你,可是,我感覺到了你的溫暖,雖然,有些人在蓄意地製造恐怖,可是我卻感覺到了你少女懷春的氣息,也就是那麼一刻,我的心裡有了一個少女的形象,雖然我沒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可我不止一次地在夢裡見到你。”
川川美菜子不知道我這話裡有話,而且大部分是臨時起意現編出來的,所以,她一下子感動得流淚了,不明所以地抱著我親,還在親之間隙,不斷地以真心向我表白:“胡華,我愛你,生生死死永不分開……你不要管我……你……”
我估摸著她要說什麼“你只管刺好了”之類的話,趕緊以嘴對嘴,堵住了她下面想說的話。
她哪裡知道,我這是要看看武川真由美的炸彈按哪兒了。
武川真由美對我們的親熱極其看不慣,可她又找不出讓我立時殺人的狠詞……我心裡暗暗得意:你要是忍不住,就直接殺好了,或者,你要是真的一點人性也沒有,乾脆把這兒炸了吧。
我估摸著,這女人醋勁大,可能就是一種極變態的要讓我在兩難選擇中彷徨,滿足她的邪變態的某種正常人難以理解的發洩快感。
這是很難得的尋找炸彈的機會,在把東南角都檢視了一遍以後,我裝作很動情的樣子,把川川美菜子放到了地上,然後,就摟著川川美菜子,滾啊滾地親。
可整個別墅的大廳都滾遍了,也沒發現有炸彈。這可真叫人著急,我偷偷看看孫菊靈嫣,她也直搖頭,那意思是很難找到武川真由美的破綻,沒法襲擊她。其實襲擊她不是太難,難的是,不知她的炸彈控制器在哪裡。
這就難辦了。
再沒有理由拖延了,那就先要過劍來在刺中拖延吧。
我從雙眼噴火卻仍不失理智的武川真由美手裡接過那把劍,哭喪著臉,先在我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問武川真由美:“割脖子行不行?”
武川真由美立即喝道:“不行,必須穿透心臟,還要透胸而過。”
真狠啊,連別的部位替換著死都不行。
我拿著劍朝川川美菜子的胸比劃了一下,川川美菜子一臉無懼地道:“胡華,刺吧,假如我的死,能換來那個女人心理上的平衡,我心甘情願,我已經別無他求了,美菜子沒想到,我們那荒唐的相遇,意成了真愛的開始,你心裡有我,這就足夠了,我死了以後,你要跟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