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花點錢的事情。
到了他們這個層面,能有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
心裡拿定主意,陸延年心情大好,端起酒盅又開始和三人喝了起來。
就這樣又喝了兩輪。
此時,杜志明拉著郝文聊著天,李仕山也坐到了陸延年的身邊,談起了建校的事情。
“陸老哥,關於我們鎮健校的事情,看看什麼時候,我們對接一下具體事宜。”
陸延年臉上立馬錶現出十分為難的模樣,又長嘆一口氣說道:“老弟啊,老哥也不瞞你。我們集團董事會一直對在你們鎮健校分歧很大,開了好幾次會,都沒有達成統一意見。”
“是嗎?那還要請陸總多費心了。”李仕山不動聲色地說道。
陸延年感覺時機差不多了,說道:“要不這樣吧,或許我們換個模式,說不定董事會哪裡就能透過。”
“哦。什麼模式?”李仕山問道。
就聽陸延年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和鎮上的中學辦個共建,每年定期安排老師過去支教,再支援一批教學物資如何。”
李仕山半眯的眼眸裡劃過一抹譏誚。
果然如自己所料,聽到自己家世普通,就開始打起了別的主意。
陸延年見李仕山不說話,低聲在他耳邊說道:“我也不會讓老弟吃虧,省城金茂府的房子和一輛寶馬,如何,當然老弟喜歡變現也是不成問題的。”
李仕山笑了,笑得很燦爛,陸延年就在以為事情已經大功告成,就見李仕山臉色突然一變,冷聲說道:“陸總,你把我李仕山看成什麼人了。既然你們董事會分歧很大的話,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只能說很遺憾了。”
說完這話,李仕山起身對著眾人說道:“不好意思,去下洗手間。”
突然的變故讓陸延年直接傻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
說變臉就變臉。
杜志明也很是費解地走了過來,問道:“你和他說什麼了,讓他這個樣子。”
陸延年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杜志明一下就明白了陸延年的用意,嘆了口氣,小聲說道:“我說陸總啊,你糊塗啊,李仕山怎麼可能看得上這些東西呢。他要的是政績啊。”
陸延年愣了下,不由得問向郝文,“郝處長,李書記和您是什麼關係啊。”
郝文聞言,微微一笑,知道該自己出場的時候到了。
他微微一笑,道:“他和我可沒任何關係啊,頂多在省廳的時候是同事。”
就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陸延年瞬間頓住了。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和郝文沒關係。
郝文又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
那答案那就不言而喻,那就是和林國樑有關係了。
錯誤地評估了形勢的陸延年急了,望著郝文說道:“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