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剛被氣化的左掌,骨骼和肌肉迅速再生,只是幾秒的時間便完好如初。維克多冷淡的嗓音里加入了他一貫的嘲諷語氣。
“要不要試試呢,看看是瑪拉之光厲害,還是我的再生能力更強?”
盧西恩手微顫。英俊地臉被憤怒扭曲。
“你還是不要做這種無聊地嘗試。否則他一個控制不當。用聖力把這片區域整個吹飛。”
角落突然響地聲音讓正想辦法勸說地賽琳大驚。她急忙回頭。就見黑暗精靈最角帶笑。一副看好戲地姿態靠牆而立。明明是勸阻地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反而是鼓勵地感覺。
“連自己所處角色都搞不清楚地人。又怎麼可能掌握聖物地正確使用方法。”對於克萊因用戲謔口吻說出告戒。維克多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地它。已經明白過去一直想不透地疑惑。(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和神有關地。信仰、聖力、眷族。當撥開迷霧後。它也漸漸明白了為什麼無法獲得與血統想匹配地力量。對於正走在和身為人類時地自己同一道路上地盧西恩。維克多早已想好了對策。
終於忍受不了維克多地荼毒。盧西恩揮劍劈去。也不管這一擊會對巫妖造成什麼樣地後果。這一段時間所累積在心中地怨恨、不甘、憤怒。統統都如開了閘地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以我所侍奉神祇之神恩,施展庇護之盾。”不急不緩的吟唱在空氣中傳播,就在光劍當頭劈下的一瞬,深黑色的盾牌憑空出現,侍神者特有的神術檔下了蘊涵著瑪拉力量的聖物。
“你……果然墮落的徹底!”親眼目睹了只有牧師才能施展的神術。盧西恩幾乎是用咬牙切齒的語呼叫力把手中的武器使勁往下壓,瑪拉之光在純法術構成的黑色的聖盾上摩擦出一連竄的小火花。
這一路上,他已經懷疑很多次了,尤其在海盜的巢穴,死靈法師雖然能施展各種亡靈法術,卻無法涉足神術的區域。沒想到才短短月餘,維克多居然從法師進階為牧師,這比最初知道有個亡靈法師的異母兄長還讓他憤怒。
“要說多少遍你才能記得,我會選擇投靠黑暗也是被你們這些冠著親人頭銜的貴族被迫。你幹嗎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別搞得好象自己才是受害者。”
“閉嘴!”
盧西恩不停地用光劍攻擊聖盾,彷彿這樣做可以將他內心的苦悶全部宣洩出來。賽琳見盧西恩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壯著膽子拉住了他的胳膊,希望能阻止弟弟弒殺哥哥的悲劇。
“我從一開始就動過嘴,我的舌頭已經被你尊貴無比的母親大人派人割去了,現在說話的,不過是靈魂發出的顫音。”維克多將新長出的右手與另一隻交握於胸前:“瑪拉在教義中說的很明白,要仁愛、公平的對待每一個生命,無論他是何種族,是何性別,都有受到尊重的權利。你捫心自問,自己有做到嗎?護教聖騎士?哼……若不是好命有一對出身高貴的父母,你哪兒還能用聖物指著我在這裡大言不慚。
剝去光鮮的衣物,拋卻尊貴的身份,你與我並沒有差別,
高在上的優越感?憑什麼我要被一個無論是心性還是T7達到成年人高度的小鬼用這種殺父仇人般的眼神瞪視?又憑什麼要承受莫名的憤怒和不甘?真有本事的話,就去朝那無論何時都要製造花邊新聞,抹黑自己形象的公爵大人發洩吧。
不敢麼,所以找上了你認定敢怒不敢言的異母兄長?你真以為我會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就會自卑,事事謙讓於你,笑話!
我不反駁、不辯解,只是不想把浪費時間在一些無聊的問題上,別把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期望衍變為我內心所想所願和所要做的。真翻臉了,最後倒黴的絕不是我這個默默無名的小人物,你和費爾南德斯心心念唸的理想,並已經投入無數人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