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鎮子和村子路都很寬,雖然全是土路,但跑車沒有任何問題。
他也沒指望這三人出去一趟就能發現一座大墓,就當他們去踏青了。
………………
任家鎮。
這一天中午,秋生正在姑媽的脂粉攤看店,突然聽到外面有喧鬧聲。
他走出門一看,只見二三十個揹著槍計程車兵走了過來,為首的一人騎著高頭大馬,挎著手槍,很是威風。
“哪來的兵啊。”秋生喃喃自語說了一句,突然發現那些兵衝著自己的脂粉攤來了,他頓時有些不安起來。
正所謂匪過如梳,兵過如篦,這年頭在在鄉下看見兵那可不是好事。
等騎馬的人近了之後,秋生才看清了他的臉,頓時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好半響才喊了一聲:“哥?”
“哈哈哈!是我,秋生,是不是嚇了一跳?”旺財大笑著下馬,走到秋生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軍服和腰間的手槍:“怎麼樣,看著威不威風?”
“哥!還真是你啊!你怎麼會當官了?”秋生一臉激動,他哥哥從小調皮搗蛋,當初跟姑媽吵了一架後就離家出走了,臨走前說不出人頭地就不回了來,都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了。
“因緣際會啊。”旺財絲毫不提自己盜墓的事,隨口問道:“姑媽呢?”
“她買菜去了,你不知道,當年你走後,姑媽自責了好久,一直在擔心你。”秋生嘴裡說著,手裡卻一臉羨慕的摸著旺財身上的軍服,對他腰間的手槍躍躍欲試:“我能摸摸嗎?”
“隨便摸!”旺財一臉大氣的拔出手槍丟過去,炫耀道:“我現在給我們大帥當警衛連長,別說這手槍,機槍我都摸過,機槍……你不知道吧?”
兩人寒暄了幾句就進了屋,讓士兵在外面站崗,進屋後,旺財沒忘記許洛的吩咐:“對了,秋生,當年聽說任家要遷墳,不知道遷了沒有?”
“當年任家有說這事嗎?”秋生撓了撓後腦勺,隨後答道:“任老爺才剛找師傅談過,九月五號才動土。”
現在才七月二十號,距離九月還有一個多月,畢竟遷墳必須看日子。
“哦。”旺財盤算著趕緊讓人把這個訊息給大帥送回去,雖然不知道大帥關心這個幹什麼,但與他沒關係。
他只需要按大帥吩咐辦事就行。
過了大概一炷香左右。
鎮上以任家為首計程車紳,還有從史家鎮剛回來沒幾天的九叔在阿威的保安隊的護送下來了脂粉攤,他們這些就全是任家鎮能說話做主的人了。
鎮上突然來了一支軍隊,無論如何他們都得來打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報告連長!任家鎮本地計程車紳求見!”一名士兵跑了進來稟報道。
旺財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九叔和任發等人魚貫而入,等看清旺財和秋生那一般無二的臉後,瞬間所有人都認了出來:“你是冬青!”
“九叔,任老爺,還有各位老爺大家好啊,許久沒見了,就是我劉冬青,我特意回來看看大家。”旺財頗為裝逼的端著茶杯,輕輕吹著熱氣。
“哎呀,不敢不敢,冬青現在出息了,當大官了,我當年就看出你不簡單,這不,現在果然應驗了吧!”
“是啊,當初冬青走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我們這兒困不住這雄鷹,看看看看,這一出去就振翅高飛了啊!”
一群老爺們頓時是各種誇讚之詞毫不吝嗇的往旺財身上砸,讓旺財充分體驗到了身上這身虎皮的重要性。
他感覺自己都快被他們吹射了。
“冬青,你回來真就是看看我們這些鄉親?”九叔語氣平靜的問道。
旺財連忙起身,上前扶著九叔坐自己的位置:“九叔您坐,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