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容塵的話,冬梅立即走來,手裡的托盤送了上去。
容塵取出紅繩,看著希孟,剛要伸手去抓希孟的手腕,熟料希孟對著他冷冷一笑。自動將手腕遞上來。
看著潔白的皓腕,容塵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液,似是想到了什麼,臉頰悄然的飄上一抹粉紅。
快速的將紅繩繫上後,希孟拿起紅繩的另一端系在容塵的右手上,做完這個動作後,轉頭看著冬梅,“閣老可還有其他吩咐?”
“夫唱婦隨。”冬梅將最後四個字轉達完,問安告退了。
直到聽不到冬梅的腳步聲,容塵才突然乾笑出聲,“我不知你和閣老都說了些什麼,只是告訴你不管時間多久,這種幼稚的遊戲不要再在我面前演了,否則我會更加失落。”
“不會讓你失落太久的,我自會想辦法將這遊戲提前結束。”希孟打了一個大呵欠,小手下意識的伸了一個懶腰,卻忘記了這紅繩,一不小心帶動了容塵的胳膊,立即惹來容塵嘲笑的一聲輕哼。
希孟自動忽略了這聲嘲笑,拉了拉紅繩,覺得這長度剛剛夠她再次躺下卻不會妨礙容塵繼續站在原處,便也沒說話,兀自躺下打算小憩片刻。
只是這一次再度躺下。希孟發覺這藤椅似乎比剛剛更加鬆軟,身子躺下去的時候竟然還有略微凹陷下去的感覺。
而且這一次不僅是身體上有感覺,竟然還隱約聽到了細微的響聲。這太奇怪了,希孟不由得睜開剛閉上的眼睛,緊張的不敢呼吸,仔細聽著這沙沙的響聲。
稍微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身子,希孟突然間覺得好像沙沙聲越來越快,聲響也越來越大了。
“容。。。。。。”本來是想叫容塵的,但是想到他那張拉得比長白山還要長的臉,只好改口去喊青澀,“青澀。快。。。。。。”
這後面的救我兩字還未喊出口,站在希孟身邊的容塵發現了異常,大手飛快的抱起希孟,快速的一個閃身,剛移到門口的位置,剛剛希孟躺著的藤椅伴隨著“轟”的一聲,癱倒在地上。
希孟看著眼前的一幕,還有變成了粉末的藤椅,心裡暗自合計起來。
要說是謀殺吧,可是以這個藤椅的高度,就算她摔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怕是就連摔傷都很難,更何況是要她死。所以不會是謀殺,那是什麼,讓她受傷?沒必要啊,她受傷也不會造成什麼大的動靜,她又。。。。。。
對了!怎麼忘記了,她這會兒假裝懷孕啊,那麼這個人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是奔著她的肚子而來。
“青澀,我不在的時候房裡都有誰來過?”希孟穩穩的從容塵懷裡跳在地上,飛快的轉身詢問躲在黑暗角落裡的青澀。
“我剛剛和你出去,並未在房裡,要想知道是誰來的,我想三少爺會知道的非常清楚。”半晌後,青澀才慵懶的回答。
“你去看看吧,看看在你的資訊網裡可有人會這種功夫,毀了一個物品,還可以儲存這物品的原樣。”希孟點點頭,剛剛青澀的確是和自己出去了,對於房裡的事情他自然是不知。但是這府裡的一切不是都在容塵的掌握裡,問他自然是最有效最省事的辦法。
“不過是極為簡單的內功,府裡可以使出這內功的人不在少數,要查是個問題。”容塵目不轉睛的盯著藤椅,心裡也猜出了這人回去藤椅的真正用意。
“可是知道我喜歡躺在藤椅上的人卻不多,或者可以這樣說。真正看到我躺過這藤椅的人,加起來不到七人。”
“都有誰?”容塵一聽,原本緊鎖的眉頭不覺間皺得更緊了。
“你、青澀、春桃、夏荷、冬梅、丹嵐、青蓮。”希孟淡淡的開口將這七人的名字講了出來。
“那三個丫頭巴不得你早生下小少爺,肯定不會害你,而我和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