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
和敵/人交鋒,切忌浮躁,即便要引蛇出洞也要料敵先機。
周少卿從不會覺著自己是個張揚的人,喜歡把所有事情都掛在嘴邊。他現在,唯一能對顧培培承諾的,就是他對她的心,不會變。
顧培培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才說我想出去旅遊。”
周少卿想了想,說:“好。等我身體完全好了。”
“就知道小師叔你對我最好了!!”顧培培興高采烈的撲過去,聽見周少卿一聲悶哼,忙慌吐吐舌/頭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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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期推開顧培培的門讓她起chuang的時候,發覺自己這女兒不在屋子裡,便猜到她應該是跑到周少卿那裡去了。
顧培培一向做事恣意,不會在乎別人的想法,哪怕是在自己家,她到底還是沒忍住……
顧佳期有點頭疼,你說女孩子這麼不矜持,她能怎麼說。
可她卻分明很清楚,在男女最相愛的時候,你要是強行分開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她現在是有認真的考慮,要讓這兩個人儘快領證儘快解決終身大事比較好一點。
來到周少卿的房門前,顧佳期輕輕敲了敲門,聽見裡面顧培培幾聲驚呼,她倒是淡定的很,“你爸爸早上出門了,別那麼著急,和你小師叔下來吃早餐。”
周少卿在裴家又養了半個多月才離開裴家,他要趕緊回公司去處理事情,畢竟這一個月幾乎是耽誤了。
顧培培被裴莫行給拘在了家裡,他當然知道顧培培想出去和周少卿一起住,但是他用了個非常好的理由把顧培培給留了下來,“他不是失憶了?失憶了你還打算和他同/居?”
顧培培憋屈的留在裴家,她當然清楚裴莫行這是故意的,因為不希望她在婚前鬧出什麼事情來,可結婚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啊啊啊!
周少卿回到公司,公司裡的運營一切還算正常,畢竟規章制度就是約束人好好工作的,他剛坐下沒多久,於晨便溜達過來報告說:“周總,穆先生來了,見麼?”
於晨現在也算是周少
卿的心腹,他明顯知道穆謹言現在是哪路貨色,所以趕緊來和周少卿通風報信。
周少卿愣了下,但很快點頭,“請他進來。”
如果周少卿是失憶狀態,那麼他對於穆謹言曾經試圖撬顧培培牆角的事實並不清楚,所以這個時候的周少卿和穆謹言應該還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穆謹言推開辦公室的門,正好看見靜靜坐在窗戶邊上,手上拿著一本書的周少卿,其實他見過很多種風格的周少卿,這個男人身上似乎總有種過於沉靜的味道,唯一情緒波動比較大的時候便是和顧培培在一起的時間。
如果沒有顧培培的話,他們應該仍舊是好朋友,還是非常好的朋友。
穆謹言的手在門邊停了停,便笑著走進去,“怎麼?身體好了就趕緊到公司裡來了?”
“恩。”周少卿點點頭,“沒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最近還是靜養為主,你怎麼有空過來?穆大少爺應該平時都很忙的。”
穆謹言坐到他對面去,自顧自的拿起他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了杯熱茶,“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景藍舞團那邊你撤資了沒有。”
“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周少卿說的是實話,景藍舞團那邊的事情他暫時顧不上,而且他也把這件事交代給於晨了,自己親自去撤資本來也不在流程內。
穆謹言挑眉,“看來你對顧培培還是格外寵/愛。”
周少卿不動聲色的笑了,“我寵/了她十幾年,難道還有錯了?”
“當然沒錯。”穆謹言忽然間微微嘆了口氣,“寵/了十幾年,卻寵/出這麼個女孩,真是不容易。”
周少卿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