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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這次回來,是拿東西的。
他已經做好決定了,要跟白寡婦走。
而白寡婦提出條件,不准他帶著孩子。
因為白寡婦在寶城有孩子,要是把傻柱和何雨水帶過去,養活不了。
何大清一咬牙也就答應了。
心想著,到了寶城後,他辛苦一點,多賺點,給傻柱他們寄生活費回來就行。
可是這當著何雨水的面,他可不能說自己要走了。
不要她和傻柱了。
何大清笑呵呵,摸著何雨水的頭說:
“傻丫頭,我怎麼能不要你和傻柱呢?”
“我能去哪兒?這不是回來了嗎?”
“那你昨天去哪兒了?”何雨水揚起小腦袋問,“連晚也都沒回來!”
昨晚,何大清和白寡婦溫存去了。
這下了這麼久的鉤,昨天白寡婦終於是鉤了。
而且在他答應白寡婦的條件之後,白寡婦主動讓他得逞了。
空枕好幾年的何大清又嚐到了溫柔鄉的滋味。
那是銷魂蝕骨,欲罷不能啊。
所以,什麼傻柱,何雨水,孩子,責任,都不是事兒了。
在他眼裡,都沒有白寡婦重要。
他要跟白寡婦遠走高飛,去過他的快活生活了!
但面對何雨水的問話,他只能撒謊。
“我能去哪兒?不過是食堂活太多,幹到太晚,就沒回來。”
何大清說著眼神閃躲。
傻柱可不信他這話,說:“那我和雨水到食堂找你,怎麼都說沒見你?”
何大清照著傻柱腦袋瓜子一巴掌,“你這孩子怎麼木魚腦袋?”
何大清知道,這一巴掌下去,傻柱也就不問了。
於是乎,在打了傻柱之後,他就緊接著說:
“大夥都散了吧,我這都回來了。”
“謝謝大夥關心了。”
何大清拱拱手,帶著傻柱和何雨水就往屋裡走。
劉海中扭過身問易中海:“一大爺,這事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
易中海對何大清叮囑一句:“做事時想想你倆孩子!”
“想想柱子他孃的囑託!”
何大清點點頭,眼眶裡瑩潤起一些淚水。
這麼些年他又當爹又當娘不容易,可如今就要拋下這倆孩子了,心裡還怪不好受。
回了家,何大清就進廚房,是想著給倆孩子做頓好吃的。
父子三人好好告別一場。
但這場告別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告別。
這何雨水和傻柱還不能讓他們知道。
何大清從窗臺摘下唯一的一塊臘肉,又拿出白麵。
打算給倆孩子蒸頓白麵饃,然後在燉個臘肉菜。
發麵,何大清就開始切肉。
面發在灶臺,底下有爐火,灶臺是溫的,面很快也就發好了。
揉饅頭,鍋蒸,何大清也把臘肉菜燉在了鍋裡。
別說,這臘肉菜香味飄出來的時候還真饞人。
傻柱站在院子裡提鼻子一聞,是自家菜味,心裡還挺美滋。
爹回來了就是好,有肉吃,還是這麼香的肉吃。
他正在和高飛說話。
說實話,傻柱看不透,不知道他爹即將要跑路。
高飛可是看的透透的。
他把傻柱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悄默聲對他說:
“柱子,你回家把錢都藏起來,你爹把錢放哪你都知道吧?”
傻柱瞪著高飛,“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把錢都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