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唇上壓過來,我的思維還沒跟上身體的動作,就一腳踢飛了他,然後翻身壓制住那小子,狠狠一拳擂下去。
電車之狼捂著眼睛大叫:“警察打人啦,警察□人未遂還打人,我要告你,我要請律師。”
我皺著眉聞了聞身上刺鼻的臭味,忍不住一腳踩在那依舊不斷張合的香腸嘴上:“還叫嗎?嗯,還叫啊!”
再鬆開的時候,狼的臉好像更扁了,眼睛有點斜,大嘴有點歪,醜得驚天地泣鬼神,我想到剛才還在他身下扭動……,我開始反胃。
狼看到我捂著嘴一副被噁心到的樣子,委屈的嘟噥:“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叫得那麼騷,我本來只是好心好意要送你去沙發那……”
我抬腿,狼立刻迅速捂住他的臉,我冷笑改踩他的命根子,狼開始痛苦的捂著下面,在地上蜷縮成各種形狀。
開始我還不介意,可是他的表情越來越扭曲,我淚奔,只好打了120叫救護車。於是我又被狗仔隊拍了,我那晚上沒睡好,夢裡面夢見第二天的標題是——警察猥褻電車之狼未遂,踩斷人家子孫根!
我請假一天,結果晚上被老周喊出去,美其名曰幫助我發洩,他孃的,他跟小金兩個無良敗類含沙射影,含血噴人的調侃了我一晚上,臨了還為我點了首歌讓我唱歌洩憤。
我本來十分不開心,後來覺得到底是兄弟好啊,兄弟才懂得我心中的痛苦,雖然要在在大廳裡唱,雖然大廳裡坐無虛席,估計能有幾十人吧,但是我一個是感激他們對我的關心,其次我的歌聲其實還不算難聽,小時候我是歌詠隊的金童呢。
於是我開心的跳上臺,看到大家的目光齊唰唰看向我,我找回了一點歌詠隊時候,萬眾矚目的感覺,有那麼一瞬,我想也許我也可以去參加下啥“超級男聲”、“絕對男人”、“花兒朵朵”啥的,說不定還能為咱警隊長長臉,咱二叔上司也不會對我雞蛋裡面挑骨頭了,想到這,連日來的不快稍減,我的臉上終於有了絲笑容。
音樂響起,於是我唱:“多少臉孔、茫然隨波逐流、他們在追尋什麼?為了生活。人們四處奔波……”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那幾個傢伙捂著肚皮笑什麼呢?歌詞有什麼不妥咩?
我硬著頭皮繼續唱,我開始心虛的看看周圍,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可是不唱更丟人啊,還是假裝沒事比較好,我繼續:“啊…一生只為這一天,讓血脈再相連,擦乾心中的血和淚痕,留住我們的根!”
我砰的扔了話筒追殺那群無良的狐朋狗友:“他孃的,你點什麼不好,你給我點首《把根留住》!”
該死的章魚周,烏龜金,還嫌我丟人丟得不夠咩!我要殺你全家!
晚上的時候,上司打電話來,按例將我從頭到腳,從孩提到現在罵了個遍,我將話筒放在桌子上,估摸著二叔該罵完了,才又拿起電話來說道:“二叔說的是,我錯了,我改!”
“你記得吧,你已經將今年所有的假都休完了,所有明天起來上班吧,另外你的崗位有所變化,明天來了先去FBI一趟。”
我不由得“虎軀一震”,不是吧,難道要調我回FBI?正要問清楚,電話已經忙音,我有種衝動,去外面的IC機,每一個小時給二叔他們家打個電話,只喘氣不說話,我噁心死他!
那晚我繼續失眠,才迷迷糊糊夢見我又穿著FBI的制服搗毀一個販毒團伙,我戴著大紅花笑著站在高臺上,英國女皇親自為我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