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地把酒瓶遞到板嘉東面前,對施顏道:“我們仨喝酒,他不喝,說女人都不喜歡,現在你來了,能讓他喝不?”
板嘉東洗了澡換了衣服吃了口香糖,渾身一點兒酒味兒都沒有,施顏對此信以為真,自然她也沒有身份阻止板嘉東喝,就對板嘉東說道:“你喝吧,我不在意的。”
板嘉東單手撐在她椅子後,揚眉對她笑,“我喝酒很容易誤事。”
施顏臉瞬間升起紅暈,一時垂眉看杯不語,想起他過生日時僅喝半杯後做出的事來,可不是喝酒易誤事,是易趁醉耍酒瘋。
孫淄禹這時也勸道:“學妹,你讓他喝點兒唄,不喝我們都覺著沒勁兒,本來就是給他補過生日來的。”隨手指向落地窗裡面的桌子,示意施顏看過去,上面還真擺著個蛋糕。
原是給板嘉東補過生日麼,施顏暗暗嘆了口氣,那就沒有了阻止的理由,撫袖給他斟酒,並將酒杯推到他面前,低聲道:“別裝了,喝吧。”
板嘉東再推脫就太假了,對她點頭一笑。
四個男人喝酒吃肉,施顏剛在許蜜那吃完肉,現在著實吃不下,吃了兩口是個意思就放下了筷子,與他們閒聊起來。
施顏既不是特別內向,又不是人來瘋的人,同時還很會講笑話,剪了短髮,一顰一笑很率真,自然大方,沒有絲毫做作成分,隨著話聊得越來越多,三個男人眼裡漸漸多了讚許,偷偷給板嘉東遞眼神,贊,很贊。
從他們口中,施顏瞭解了板嘉東許多事。
徐昊天提起板嘉東一件事,說板嘉東不會跳舞,至少他們未曾見過板嘉東跳舞,有一次飛到法國去談一個大客戶,在宴會廳裡與大客戶碰面前,有位美女名媛邀請板嘉東跳舞,板嘉東一反常態非常不紳士地拒絕了,之後他們議論著完美的板嘉東可能肢體協調性很差。
徐昊天對施顏說:“有時間教教他,忒丟人。”
卓溪提起板嘉東剛入行談業務時的事,有一次成功的,也有談很多次才成功的,自然也有失敗的,但板嘉東從未放棄。
卓溪說:“他是個很有毅力的人,到底是沒靠他們板家的任何人,自己拼出來的,很厲害。”
徐昊天說板嘉東的缺點,卓溪說板嘉東的優點,孫淄禹則說板嘉東的那些風流往事。
板嘉東輕咳一聲制止他,孫淄禹歪頭問施顏,“他不讓我說,你要聽嗎?”
施顏失笑,“聽,你說吧。”說著警告地看了眼板嘉東,讓他閉嘴。
孫淄禹數著手指頭說:“他大學畢業,有七年吧,光我知道的,就大概有六個。”
施顏登時眯了眯眼。
孫淄禹續道:“長的能有兩個月?最短的我記得,好像就一天半。分手理由也奇葩,人家分手都是性格不合,要麼不喜歡人家了,或者膩了,他一分手,我們問怎麼了,他都說什麼‘她摔我手機’,‘她口頭語難聽’‘她姓氏不好’,反正就是各種吹毛求疵。”
施顏失笑,孫淄禹又道:“不過這幾個,我們都發現了些共同點。”
“什麼?”
“五官總有和你相像的地方。”
施顏頓時呆住。
板嘉東突然起身,抓著施顏的手腕往別墅裡走,“外面風氣不好,去游泳,你們隨意。”
“哎哎我還沒說完呢——”孫淄禹在後面叫喊。
板嘉東回頭瞪了他一眼,“以後再說。”
施顏大腦空白地跟板嘉東走了一會兒,疑問的話突然脫口而出,“真的都有些像我?”
板嘉東耳朵微紅,沒有回答。
施顏瞧著板嘉東右耳垂上的小紅痣,忽然就心情舒暢極了,笑了起來,“你朋友們的性格都挺好的,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樣。”
“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