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疑惑不已。
看了眼手裡的白玫瑰,童樺跟夏致遠咬耳朵,“家裡堆滿了你送的花,昨天葉子發作他,說談戀愛那麼久,一朵花都沒收到過。”
夏致遠大笑,直到sing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收斂了得意的表情。
湊到童樺耳邊,夏致遠悄聲說:“跟我比這個,他還太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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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作為一家之長,雖然對童樺和葉梓都很寵,不吃不喝也會幫他們買想要的東西,但在有些事情上,絕對是專|製做派濃厚。
比如上次他讓童樺還錢給夏致遠,童樺不肯,兩人僵持了一整晚,最後還是童樺讓步,眼淚汪汪的被逼著開啟電腦轉了賬。
又比如童樺和夏致遠複合以後,他要童樺不許去夏致遠家,又說晚上十一點前必須回家,晚一分鐘就開始滿世界的找他。
有次兩人臨別前在車裡纏綿,親來親去不慎上了火,耽誤了門禁。千鈞一髮之際,出來找童樺的sing猛敲玻璃窗,生生打斷了好事。
自此以後,私下裡夏致遠都管sing叫丈母孃。
童樺搬回夏致遠家那天,sing真像嫁女兒一樣,一百萬個不放心。他帶著葉梓跟著童樺去夏致遠家,一邊幫他整理行李,一邊還喋喋不休的說著“他欺負你了要跟我說”之類的話,直到葉子看不下去,把他拽走才算完事兒。
sing和葉子走後,家裡安靜下來。童樺走進臥室,倒在熟悉的大床上。
見夏致遠站在床頭看他,童樺把頭埋進枕頭裡誇張的聞了一下,“這床有別人睡過嗎?”
夏致遠在他身邊躺下,“有。”
童樺立即跳起來,壓在他身上。
“你騙我!還說沒跟別人……”
夏致遠抱住他翻了個身,用嘴堵住他沒出口的話。
長長的一吻過後,夏致遠在他臉上輕啄了一口,“連顧棟的醋都要吃,你這吃醋的功夫見長啊。”
曖昧的姿勢下,童樺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摟住他的脖子,猛然吻了上去……
出於各種原因,今天之前,約會中他們只是親親摸摸,並沒有真的做過。兩人都憋了大半年,等這場重逢等得心焦不已。
然而,久別的激情並不如想象中順利,夏致遠一反平時溫柔的樣子,從背後進去的時候,動作十分粗暴,童樺出聲叫他輕點都不聽。
結束之後,夏致遠趴在他背上,一動也不動。
童樺剛想發作,卻發現肩膀慢慢洇上了溼意。
“夏致遠?”
夏致遠迅速抽身下床,用手抹了把臉就往浴室走。
童樺轉身坐起,看著他的背影,疑惑的摸了摸自己溼潤的肩膀。
等童樺洗完澡出來,夏致遠穿著浴袍,正站在窗邊抽菸。
“喂!”
被童樺嚇了一跳,夏致遠轉頭看著他。
童樺咬著嘴唇,慢慢走過來。
“弄疼你了?”摁熄手裡的煙,夏致遠下手就要掀他的浴袍,“讓我看看。”
童樺拍掉他的手,斜斜的瞥了他一眼,“明明是我疼,你哭什麼?”
夏致遠無言以對,只是伸手把他攬進懷裡,靜靜地親吻他的額頭。
“對不起寶貝……我沒控制住。”
許久之後,童樺溫柔的摟住他的背,在他懷裡搖了搖頭。
※
童樺回家之後沒多久,情人節就到了。
葉梓本來提議四人一起過節,卻被夏致遠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二月十四日當天,夏致遠帶童樺去一家頗有情調的西餐廳吃了晚飯,吃完飯後,又神神秘秘把他拉到附近的一條小巷。
巷子裡有一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