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曾考慮過把書涵接回新家照顧,這些年,為轉栘對書瑾的思念,他拚命工作竟忘了書涵,
“當年,是我們對不起莊家,要不是那天晚上你帶書瑾出門,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艾芬先挑起皓塵的罪惡感,讓往下的要求說得更順口。
“前幾天我們去拜訪你莊伯伯,無意間隨口問起書涵,說她年紀不小了,怎不結婚?莊伯伯才說了出來,原來,書涵那小丫頭心眼死,一心一意暗戀著你。
“當年因為你愛的人是她姐姐,只好把自己的心思蔽起來,沒想到會出了那個意外。這幾年她眼看著你對她姐姐的思念,讓她覺得你是—個專情的好男人,她的心更離不開你了,她居然告訴莊伯伯說,這輩子非你不嫁。”黎泰康把事態說得更嚴重些,只盼兒子看在書瑾的份上回心轉意。
“我們心想,這樣也好,書涵身子弱,如果你和她結婚,不但可以照顧書涵,書瑾在九泉之下也會含笑了。”艾芬再一次抬出書瑾。
“媽……我想,婚姻人事……”承諾了白玫,他不想辜負,更無意食言……
“不要再多想了,婚姻人事本來就應該聽從長輩作主。”黎泰康著急了,恢復一貫的強勢。
中午看到徵信社送來的照片資料,發現兒子失蹤的這一個多旱期,居然是躲在中部山區的一個寡婦家裡,而且才短短几天不到,村裡的人都知道兒子成了寡婦大女兒的男朋友。
天——人心不古,這些鄉野鄙婦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心意昭然若揭,才沒幾天工夫兒子就吞了餌,上了勾,忘記和他感情深厚的書瑾。
兒子糊塗,老子可不笨,他哪裡容得下這種狐媚女人進門?想當鳳凰也得掂掂自己分量足不足!
是老婆說要用懷柔政策把孩子的心給拉回來,所以,他妥協了皓塵的工作,但是婚事上他怎麼也不能妥協。
再怎麼說,他們黎家在臺灣醫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能隨便結個來路不明的親家。說好聽是寡婦,誰知道那兩個女兒是不是私生女。
“爸,我有結婚的物件了。”皓塵誠實以告。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倏然拔高。
果然是真的,那個狐狸精的手段真高招,才十天不到的工夫,就把兒子迷得暈頭轉向,忘記自己是什麼身分的人。
艾芬拍拍丈夫的手安撫。“告訴媽媽,她是哪一家的千金?”
“她是個作家,母親和妹妹在國小裡任教。”至於她們和莫叔的關係,他還要再求證過才能告訴父母親。
“你們認識多久了?”
“九天——卻像認識了一輩子。”想起白玫,他心裡浮上一絲絲幸福感。
“感情的事情不要太過於草率,爸媽不反對你和那位作家小姐交往,但是不要太早下定論好嗎?至少先讓我們見見她,況且你還需要給爸媽—點時間去和書涵談談,她是那麼死心眼的女孩,我們總要妥善處理,不要讓事情留下遺憾,是不是?”
艾芬分析得介情合理,讓皓塵無從辯駁,
“你們放心,我會找時間和書涵談開,爸媽很抱歉,我和莫叔約了見面,我先走一步。”皓塵站起身,向父母親頷首。
“你去忙吧,有窄找時間聚一聚,我們全家人好久沒有好好地坐下來吃頓飯。”
“知道了。爸媽再見!”他點頭,提著手提電腦定出門,
門甫關上,黎泰康立即發作?他拍桌子氣得大吼:“兒子養大翅膀硬了,我說什麼他都不放在眼裡。”
“你不要這樣,這樣子只會讓兒子離我們越來越遠。”這兒子從小就吃軟不吃硬,要兒子乖乖就範就得想想辦法,使點手段才成。
“總之,我絕不會讓那個姓葉的狐狸精進我黎家大門:”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