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命,父親死了,妹妹出車禍,我又離婚,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男人,又是殺父仇人的兒子,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倪靖豪爽的喝了一口酒,拍拍鄭雯月的肩膀,“沒什麼事兒。這麼多困難你不都挺過來了嗎?怕什麼。”
鄭雯月嘟著唇瓣,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是啊,這麼多事情我都挺過來了,這麼點兒小事我怕什麼。憑什麼我要在這裡不高興,是他們對不起我,我為什麼要在這裡喝酒解愁。”
段墨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