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以武會友。”
聽著耶律楚華的提議,宇文極勾唇一笑,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夜月那張笑顏,端起手中酒杯朝耶律楚華的方向示意一下,等耶律楚華亦端杯示意一飲而盡之後,才慢慢的將杯中酒飲盡。
“只怕三王子的心思,的確是白費了。”
“哦?”
“本王從來不與任何人比試。”
宇文極放下酒杯,面色就變得冷峻起來,冷聲說道:“武功對我而言,根本就沒有高低之分,更沒有名次可言,本王希望,永遠都不會有需要和三王子一分高低的那一天。”
他的話,卻讓耶律楚華的眉頭用力地皺了一下。
沉吟片刻,突然朗笑一聲,站起身對宇文極抱拳施禮:“七殿下果然不愧為雲凌國第一高手,耶律楚華受教了。”
聲名顯赫37
沉吟片刻,突然朗笑一聲,站起身對宇文極抱拳施禮:“七殿下果然不愧為雲凌國第一高手,耶律楚華受教了。”
能分出武功高下的,只要生死。
活著,就是贏。
夜月看著耶律楚華,眼裡逐漸出現了滿意的笑意。
這樣的笑意,卻是為宇文極而起。
現在的宇文極,正是她最希望看到的樣子。
豪氣卻冷血。
特別是他看著姜皇后時,再也沒有原來那種淡淡的傷感,看著皇上時,眼眸更是平靜無波,連一絲恨意都不曾出現過。
若是她沒有看錯,在宇文極心裡,已經將皇上和姜皇后完全放下。
沒有愛,所以無恨。
但是她卻也知道,在宇文極心裡,依舊有一個人。
雖然宇文極自始至終都沒有在眾人面前對她流露出然後神情,但他剛入座時,對芊芊說的那番話是真是假,只怕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心裡明白。
那句話不是說給芊芊聽,而是說給她聽的。
若是宇文極真的恨她不幫姜皇后效命,現在只怕她的身份已經被拆穿。
含笑,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對宇文極嫣然一笑:“我敬七殿下一杯。”
“哦?”
宇文極亦是含笑舉杯,卻不飲,似笑非笑的看著夜月:“卻不知道極月公主為何要敬本王?”
“因為七殿下是第一個讓我三哥說出如此謙虛之言的人。”
說話間,眼波往面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到耶律楚華的方向原因看了一眼,仰頭,將杯中酒飲盡,勾唇一笑:“這樣,就足夠我敬七殿下一杯了。”
宇文極展顏一笑,將手中酒同樣的一飲而盡,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卻不知極月公主在草原上,可曾許配人家?若有,卻不知道哪家男子,如此幸運。”
他的話一出口,頓時讓大殿上所有人都為之一僵。
這樣近乎無禮的話,實在不應該由一個即將成親的殿下嘴裡說出來,這樣,簡直是有失國體。
聲名顯赫38
這樣近乎無禮的話,實在不應該由一個即將成親的殿下嘴裡說出來,這樣,簡直是有失國體。
宇文極卻恍如未覺,臉上猶自帶著妖孽的笑意,含笑靜待著夜月回答。
夜月也毫不在意,盈盈一笑,落落大方的笑道:“我們草原上的女子,自然不會像你們雲凌國一樣早早的就定了下來,一般,怎麼樣也要十八九歲吧。”
“哦?”
宇文極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身子也坐直了。
那一副風流王爺的模樣,讓姜皇后的眼眸頓時變得冷峻起來,深吸一口氣,將心裡的怒意強行壓制下去。
但,是可忍孰不可忍。
宇文極笑吟吟的看著夜月,悠悠的說出一句:“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