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疑一樣,宇文極跟著微微勾了一下唇,輕笑出聲:”若不然,那出使蘭陵國的美差,又怎麼會落到東方宇的頭上。“
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默然的抱著夜月往前行,眼神裡也多了一些苦澀,似乎在想某些東西。
夜月抿了一下唇,靜靜的抬眼看著宇文極。
並不開口詢問。
此時她已經不著急。
宇文極心裡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就不會對她隱瞞任何事情,告訴她其中真正的原委,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果然如夜月所料,遲疑了好一會兒,本來一路默然前行的宇文極在勾唇苦笑之後,才沉聲說道:”皇上現在已經中了她的色盅,為了保住性命,只能算一個聽話的傀儡而已。”
“色盅?”
夜月的眼睛頓時睜大了,有些詫異的重複了一次宇文極嘴裡說出來的兩個字。
凌族,本就是一個擁有很多不為世人所知的本事,盅毒就是其中之一。
但若是說皇上中了姜皇后的色盅,卻絕對是夜月怎麼樣也想不到的事情。
風雲暗湧4
但若是說皇上中了姜皇后的色盅,卻絕對是夜月怎麼樣也想不到的事情。
以她對凌族盅毒的瞭解,那以自身為盅鼎的色盅,也就是意味著皇上在明知道姜皇后有叛逆之心之後,在近段時間之內,還是和她之間有了肌膚之親。
凌族的盅毒,是她從無意之間從皇室中的資料上看到的,那皇上又怎麼會不知道?
偏偏卻。。。。。。
看著夜月詫異的眼神,情知她心裡在思慮什麼。
宇文極抿了一下唇,冷笑一聲:“皇上的確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但同時也是一個過於自信的男人,而姜皇后卻也的確是一個世間少有的絕代佳人。”
“也就是說。。。。。。”
夜月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笑吟吟的詢問:“皇上是在知道你還活著的之前,一不小心被美色迷住了?”
“貌似好像是,要不然皇上也不會佈下那一次必殺的狙殺來對付我們,為的就是不願意讓皇后扳回這一局。”
這樣一句話,讓夜月頓時明白了所有的原因。
一個擺脫了二十多年牽制、自以為已經掌控了所有局面的男人,面對一個已經失去一切,褪下所有傷人尖刺、只剩下楚楚可憐的絕代佳人時,的確會一時糊塗。
有時候的一時糊塗,在別人的處心積慮之下,就會變成致命點。
“偏偏,皇上又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那麼不怕死,自以為可以為了雲凌國不要性命,事到臨頭,才發現性命對他更重要。”
宇文極提了提嘴角,說不出是苦澀還是譏諷,冷笑出聲:“這樣各種各樣的條件加起來,受制於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最初的驚異過去,本對皇上同樣沒有好感的夜月聽到這裡,不由得勾唇一笑。
想了想,悠然輕笑出聲:“這樣,算不算狗咬狗?”
宇文極眼眸先是微眯一下,看著夜月那笑意盎然的臉,不由得跟著朗笑出聲:“若我說不是,好像也說不過去了。”
風雲暗湧5
宇文極眼眸先是微眯一下,看著夜月那笑意盎然的臉,不由得跟著朗笑出聲:“若我說不是,好像也說不過去了。”
在夜月笑顏的感染下,宇文極臉上那種微微的苦笑已然不見。
從那一次必殺的圍攻開始,那穿心的一箭之後,他和皇上皇后之間所有的牽絆豈不早就斷了。
夜月展顏一笑之間,神色驟然一變。
沉著臉,正色的看著宇文極:“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途徑,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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