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住自己的要害,腳跟往牆上一點,借力往房間外面躍去。
出了這個房門,就有足夠的侍衛幫他阻擋住雲兒的攻擊。
雲兒眼眸眯成一條縫,緊緊追著耶律楚華的身形。
等耶律楚華躍到一半的時候,反握著彎刀的手腕猛地翻轉高舉,身子往前一躍,凌空往他的背部襲去。
“不可一世的三王子,什麼時候變成了只知道逃跑的人了。”
雲兒說話之間,手裡的攻擊依舊,嘴裡傳出來的輕言笑語,和手裡發出來的凌厲攻擊形成了絕對的反差。
聽著身後的風聲,耶律楚華暗自苦笑一聲。
雲兒說得沒錯,那忘憂草和迷迭香已經讓他受傷處傳來無法忍受的劇痛,不要說動手,就是身形也變得比平時遲鈍了許多。
現在,在那樣的兩種刺激神經的迷魂香料下,就是有人用指甲在耶律楚華面板上輕輕一刮,也會讓他痛徹心骨。
耶律楚華勉強往旁邊一避,後肩,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那把鋒利無比的彎刀,後發而至,狠狠地從耶律楚華後肩到後腰劈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身後,利刃破空的聲音繼續響起。
雲兒的輕笑聲緊貼在耶律楚華身後響起:“三王子,對不住,我奉大王妃之命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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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的輕笑聲緊貼在耶律楚華身後響起:“三王子,對不住,我奉大王妃之命送你上路。。。。。。”
“若是你的刀再往下一寸,我保證下一刻死的絕對是你不是他。”
雲兒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夜月冷冰冰的聲音就將她的話打斷。
在她的指尖,把玩著她那把足以讓任何一個高手都不敢輕舉妄動的短劍。
親眼看著夜月手刃夜離的雲兒,自然也不敢。
那看上去有去無回的一刀,彷彿被一雙無形的托住一樣,穩穩地停留在半空中。
在夜月說完那番話之後,不要說一寸,就算是一厘也不曾往下多劈一點。
側臉看著夜月,雲兒深吸一口氣,將停留在半空中的彎刀收回來,甜甜一笑:“極月公主,是你啊?”
“當然是我。”
夜月拿著短劍的手指驟然一緊,緊緊盯著雲兒那張笑顏的眼眸猶如虛空,冷聲說道:“或者,在這個時候,你最不希望見到的就是我。”
雲兒眼眸一閃,往自己身邊用劍支撐著身子的耶律楚華看了一眼。
隨即低垂眼瞼,輕聲說道:“也許,現在最不願意見到公主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耶律楚華暗暗咬咬牙,卻始終不敢抬頭往夜月的方向看一眼。
雲兒說得沒錯,在這個時候,最不願意見到夜月的人,應該是他。
肩膀上的刺痛提醒著他,對南宮羽刺出的那一劍。
平生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樣一樣,對自己的準確的出手如此後悔過。
雲兒的話,讓夜月的視線立即落在耶律楚華撇往一旁的臉上。
但只是一眼。
輕描淡寫的一眼。
緊跟著,視線就已經回到了雲兒臉上,冷笑一聲:“你不想看到我的心,只怕不下於他。”
雲兒臉色一變,霎那間笑顏全無,冷聲說道:“你聽到了多少?”
“也許比你預想的要多。”
說話間,夜月手中的短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彎弧,往雲兒直襲而去:“包括你不想讓我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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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夜月手中的短劍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彎弧,往雲兒直襲而去:“包括你不想讓我聽到的。”
雲兒臉色微微一變,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