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石川雙手結印,準備解除畫地為牢。
“晚拉。”
李天此刻帥氣地打了一個響指,被延遲住的幻境空間此時重新冒了出來,無數芊玉的手死命拉住石川。
“不要啊!不要啊!等…”
石川還來不及解除,就已經被自己所下的迷離幻境給拉了進去。
撲通一聲,他躺在了地上,整個人就像一個朽木一般麻木,眼球的顏色也變成了灰白色。
他瞅了瞅石川的下體,只有小拇指一般大小頂起的帳篷。
嘲笑道。
“原來如此,還他媽學以形補形,你他娘就是拿大象那話兒補,都補不回來。”
接著,李天然看了一眼遠處插在地上的阿爾法刀,然後又瞅了瞅自己手中的苦無。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
最後選擇拿著這支苦無走到女人的面前。
俯下身子,聲音溫和道。
“怒如火,不遏則燎原;欲如水,不遏則滔天,有些事情該自己動手,會用嗎?”
女人愣了一下,兩手緊緊地捏住包裹在自己身上的白布,搖了搖頭。
“呵呵,很好用的,你可以用刺的,也可以抵住他的肉,往外拉。”
李天然比劃道。
此刻,女人抬起了頭,他似乎明白了李天然是什麼意思。
她的右手從白布上有鬆開的跡象。
“我自己的刀太過鋒利了,切割太過容易,所以還是用這玩意兒好,雖然鈍了點兒,也費時,但我保證手感會很好。”
“聽著,咱們華國人常說人遇到苦難,是上天在磨鍊你,別相信這個鬼話,那是老祖宗安慰人的童話,苦難就是苦難,苦難不會給人帶來任何好處,更加不值得追求,一個已經受苦的人,他會慢慢喪失掉勇氣,沒有了與苦難抗爭的力量,最後等待她的將是一輩子的夢魘與痛苦。”
“我給你的交代現在放到你自己的手中,試著親手打碎這道夢魘吧。”
李天然將苦無遞給女人,女人的眼神從害怕到迷茫最後到狂熱。
那是名為復仇的狂熱。
她毫不猶豫地抓過苦無,朝著躺在地上的石川一衝了上去。
沙~
譁~
撕!
無數的血點濺射在女人的臉上和身上,她身上包裹的白布已經化作了血紅色。
李天然點起一根菸,微微一笑,他很欣慰。
微笑和行動是兩把利器。
前者能疏導很多問題,後者能解決很多問題。
“好好享受,我的朋友。”
李天然收好阿爾法刀,維續向下一個目的地進發,他的背後響徹著女人憤怒的吶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