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差銀子花。”
軒玉閣是禮玳嫁妝裡的鋪子這點胤禛知道,他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的銀子都存在那裡!”
禮玳點點頭,胤禛拍拍她的腦袋:“所謂狡兔三窟,你怎麼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要知道錢莊也是會垮的,到時候即便是父皇給你做主也沒用。”
說到了正緊事,禮玳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坐直了身子聽胤禛說完,問道:“那該怎麼藏。”按照禮玳最初的想法應該放在家裡的庫房裡,能夠隨時檢視清點,但同樣容易被盜被搶。
胤禛在床沿邊坐下,看著禮玳求助的眼神,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一手搭在禮玳的肩上,一手抵著下巴,保持著思考狀半天沒說話,禮玳靠著他很緊張的等著,隨著等待的時間越長就越緊張,在禮玳看來能把胤禛難住這件事一定很棘手,可是讓禮玳奇怪的是胤禛的眉峰漸漸上揚,她愣了一愣,突然撲到胤禛身上抓抓撓撓,胤禛費了點勁才按住她撲騰的手,將禮玳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禮玳嗚嗚了兩聲一口咬下去。
“……。”
胤禛咳了兩聲掩住笑意,裝模做樣的摸著禮玳的頭髮,道:“好了好了,爺想到法子了,別咬了。”話這樣說著卻沒有推開禮玳,反而更加往懷裡送了送,就禮玳那點力氣胤禛沒察覺出痛,但禮玳在那裡似小貓磨般牙般軟綿綿的磨蹭倒是給他蹭出心火來。
禮玳鬆開牙齒,抬起頭看著胤禛,胤禛伸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張嘴我看看,痛不痛?”禮玳臉嗖的一下紅了,偏過臉不讓胤禛看:“不痛。”哼,她又沒有真的咬。
胤禛沒理會她仔細看了看,一顆顆牙齒像一粒粒米粒整齊的排列著,紅潤的舌頭靜靜的趴伏著,柔軟如斯讓他簡直忍不住想要偷偷嘗一口,胤禛默默的鬆開手。
禮玳揉了揉下巴,瞪了他一眼,突然使勁什麼的痛死了。
被瞪的胤禛:“咳…。你把一小部分放在庫房裡鎖好,剩下的分批存入不同的錢莊。”說完見禮玳終於不再瞪他,便湊到耳邊在禮玳不適偏頭之前道:“等會兒沐浴你幫我擦背好不好。”
禮玳沒應聲,但胤禛看著她的微紅耳尖只當是答應了。
磨磨蹭蹭洗完了澡,兩人躺在床上,胤禛貼著禮玳的唇啃了半天,弄得禮玳氣喘吁吁,臉豔若桃李,最後卻還是沒有開吃。
過了兩天,胤禛突然問禮玳:“那天年氏怎麼就買了你家的東西?”
禮玳正繡著東西,頭也不抬道:“不就是那天軒玉閣的掌櫃夫人來送賬目,帶了東西給我,碰巧而已。”
胤禛看著她:“怎麼讓一個婦人來送。”
禮玳抬頭看了他一眼:“掌櫃出了事,被馬車撞傷了。”
胤禛點點頭:“嚴重嗎,可派人去看了?”
禮玳不知道胤禛的意思,但還是回道:“我讓穀雨和東珠去看過了。”
胤禛站起身,從她手裡拿走繡繃。
“…。。”
胤禛道:“走,爺帶你出去一趟。”
半柱香之後,馬車在一家青瓦小院停下,禮玳看著胤禛不說話,後者抿著嘴微微笑道:“這只是順便。”禮玳才不信呢,不過想來胤禛有事要辦,便沒有作聲。
這次蘇培盛跟在胤禛身邊,就沒有固來什麼事,好在他分得清自覺地站在禮玳身邊以便她隨時差遣。禮玳曾以為像這樣的近身侍從應該時刻待在主子身邊服侍才是,後來才明白男子不同於女子,心腹自然有更重要的事去辦。
蘇培盛上前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就聽著有人跑過來的聲音,門被開啟一個小廝打扮的青年看了眾人愣了愣問道:“你們找誰?”
蘇培盛笑道:“勞煩小哥,就說是東家來人了就行。”
那人點點頭,道:“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