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她也不能挑撥開說,事情她是一知半解,萬一弄巧成拙,她只能言語含糊的說:“你這個樣子真像是個孩子,平日裡防心不可不有啊,小心被人騙了去。”
禮玳擺擺手笑過只當是玩笑話沒放在心上,她還有其它的很重要的事需要問她。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啊啊
☆、突然的多愁善感
眉箏見兩人走了,問出了在心裡忍得憋得慌的問題:“爺為什麼要罰你們?”
穀雨道:“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就別往上湊,怎的,你也想嚐嚐板子的味道。”
她這番話是為了眉箏好,但卻是一點也不討喜,眉箏一雙秀美竄到了一起。眉箏雖然打心眼裡有些看不起穀雨,可現在她那一副慘樣,眉箏看著心裡也不好受多少有幾分擔心。此時聽到她嘴上沒個好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頓時覺得自己是被凍傻了才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轉身想走,東珠聽見穀雨沒好氣的話就知道不妙,急忙出聲攔住眉箏道:“別生氣,她就是牙尖嘴利,聽她的話只能聽半截,沒別的意思你就當是一陣風颳過就是。”
眉箏道:“我生什麼氣,反正是你們挨的打,我不過是問了一句就往我身上撒火,用的著的時候你們可別張聲。”
東珠知道眉箏心高,但裡子不壞。這樣的人多哄哄就是了,她撿著好話說了一大堆,眉箏終於順著她的意挨著床邊坐下,穀雨不知是不是也覺得話說重了,彆扭的往裡面挪了挪,讓出不小的位子給眉箏坐下。
眉箏看她挪得艱難,有點賠罪的意味,但是……,扭得也太難看了吧。
伸出雙手按住她道:“行了!我哪裡要得那麼大的位子。身為病患就要有點病患的自覺,別亂動了。”
東珠忍不住想要扶額:“你們倆個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穀雨撇了撇嘴,無奈道:“本來以為能逃過一劫,誰知道主子真的有些著涼被爺聽出來了,我們正好撞上了。”
眉箏道:“好端端的你們去爺那裡做什麼?”
東珠和穀雨都沒吭聲。
眉箏撇過臉道:“是我們一起犯的錯,本就該一起受罰。你們就算替我擋了一次,我也不會感激的。”
穀雨輕啐了一口:“誰稀罕你的感激,又不能當那糕點吃。”
眉箏道:“這才好呢!我先出去,中午給你拿飯吃。”
穀雨笑著點點頭。東珠扶額。
那邊禮玳想同顧氏說說私房話,衝一旁的丹錦使了使眼色,丹錦愣了愣沒明白,禮玳道:“出去!”
等房中只有兩人,顧氏道:“就知道你找我來肯定有事。”
禮玳不好意思道:“卻是沒什麼事,就想讓你順便幫我看看身子。”
顧氏驚訝道:“你終於想通了?要我說你的身子早就痊癒,沒什麼不行的,是你心思太重了。”
禮玳道:“我這不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錦繩嗎,你再給我看看好讓我放心。”
顧氏卻不肯了:“我給你看過幾十遍了,之前都心有疑慮,怎麼可能現在就信了。依我看還是時機未到,再等等吧!”
禮玳苦笑道:“再等下去,我怕是沒有時間了。”
顧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你身子已經好了,我瞧著爺對你挺好的。”
禮玳道:“你不知道,最近新進了個年氏,那容貌你見了都心動,我覺得爺怕是沒有時間花在我身上。”禮玳看了顧氏一眼,猶豫著說:“我昨夜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顧氏道:“什麼樣的夢?”
禮玳搖搖頭:“我記不大清了,只記得有一個人在哭,那聲音像是我的。”
顧氏道:“這種東西當不了真的,些許是你思慮過多,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