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董。靠木格的最裡角,鑲著一個鐵製的老鷹,作工精細,神態逼真,棚棚如生,可見工匠的爐火純青的技藝。那個尺多寬的雄鷹,眼睛不知用什麼材料做成的,炯炯有神的瞪著又眼看著前方,鷹嘴上方的兩個鼻孔是掏人的。隱隱能看到裡邊黑糊糊的一片。拓跋矽看的痴了,把這個鷹端祥了好一陣。才又踱進裡屋。裡屋寬大的屋子佈置較空、地上鋪著一層用牛毛做成的地毯,上邊放著一張碩大的木床,床兩邊用綠綢做成簾子,映對得整個屋子雍容華貴。
拓跋矽看完後,又慢慢走出外屋,輕輕“唉”了一聲。坐在一張橙子上端起茶壞,又抿了口茶,然後“啪”的一聲將茶壞重重放下,臉上滿是怒氣,對安羅說:“我算什麼魏王,住的地方那如這小小的柔然的首領呢!”
“公子息怒!”安羅四處看看,“注意牆外有耳!”
“能息怒嗎?”拓跋矽不由的提高了聲音,“想我這幾得過得什麼生活?沒有自由!沒有權利!空有其名,好不容易跑了出來,以為乘魏燕開戰之時。想法投大涼國,然後再利用外邦的力量,奪回我在魏國的實實在在魏王的權力,誰想還沒走多遠,就被擄到柔然了,現在還害怕讓組紇提認出再送回牛川長孫嵩那兒。我活得實在窩襄啊!”
“公子稍安勿躁!”安羅又向拓跋矽揮揮手,指指外面說:“我們只是別讓組紇提認出。就會馬上恢復自由的!”
“怎麼辦?組紇提和阿不甘那。墮落可見過我。”
“我剛才說了。我們還是利用舒芸,就承認是她那個鄭清大哥,別人就算認出也以為是同樣相貌之人。”
“那。我就是鄭清了!可以後又該怎麼做?”
“別忘了舒芸,公子,一切有她呢!難道你沒看出她很愛這個鄭清嗎?你沒聽匹候跋和舒芸說,明天就可回東部了。柔然東部全在草原上,到時我們有舒芸做掩護逃跑太容易了。
“嗯,舒芸”拓跋矽沉思道:“這個女孩子確實天真純樸,我們這不欺騙了她了嗎?”
“顧不得這麼多了!”安羅說:“只要她不要識破我們就行!不過,她那麼對鄭清好,我想她不會有問題的。”
“噢!那最好!但願一切如你所料!”拓跋矽長出一口氣,笑一下說:“那我們先睡吧。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說完,二人進入裡屋,整理了一番,熄燈睡了。
東廂房漆黑一片了,裡邊漸漸傳出睡覺打呼嚕的聲音了。就在這時,緊換東廂房廳堂的一間屋子的門慢慢的開了,一會兒,一個人從裡出來,四下看了一下,快速的向中間的那個通裡邊內府院的圓門洞躍去。
這個圓門洞裡又是一番新的天地,裡邊的房子都佈置的華麗大方。靠正中有一間大廳,此時。屋中點了十多油燈,光亮無比,燈火通明,大廳內坐了好多人,上首是組紇提和匹候跋,下首有組紇提的幾個鐵血戰將和匹候跋的幾個大將相陪伴。大家圍在一起,細細的品味著濃濃的奶茶,像是在等待什麼人似的。
這時,廳外一個人急步走了進來,朝組紇提單腿一跪一手扶地,一手搭在膝蓋上。大聲的說:“大人,拔拔灤向你交差!”
坐著的人見拔拔灤回來後,急忙放下茶杯圍了過來。匹候跋急不可待的問他:“你探查的怎麼樣?”
“沒問題了!看來阿不甘那。墮落的猜測沒錯。這個人就是魏王拓跋矽!”拔拔灤先是看看組紇提,見組紇提點點頭,然後就回答匹候跋的問話。
“好!”眾人聽了不由的齊聲叫好,組紇提“哈哈”大笑了幾聲,站起來對跪著的拔拔灤說:“你辛苦了,起來吧!”
待拔拔灤坐下後,組紇提又對坐在下首的阿不甘那。墮落說:“不甘,你果然沒有認錯!看來是天佑我柔然啊!”
“大人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