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那些專家們總算從怔愕中回過神來了。大家蜂擁而上,將那個呱呱大叫的護士圍了起來。
童大小姐趁亂閃了出來。把舞臺讓給那群專家。
那位衛生局的胡科長卻如一尊瘟神似的飄到了她的面前。面目猙獰的俯視著她。赤果果的威脅道:
“臭丫頭,你太囂張了。你知道自己今天惹到誰了嗎?”
“哼!”童大小姐抬了抬眼皮,白了他一眼。嗤聲道:“管你是誰?我只知道有理走遍天下。”
“哼!你無證行醫,還動手打人。你不有禮了?”胡科張吹鬍瞪眼的冷笑。這年頭變了嗎?什麼時候連鄉下丫頭也敢這麼囂張了?
“你說我無證行醫是吧?”童大小姐倏地抬頭,斜睨著胡科長,凌厲的問道:“我一沒開診所,二沒開藥店。三沒騙取病人錢財。請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有行醫?告訴你,姑奶奶這不叫行醫,這叫助人為樂,你懂不懂?不懂的話,就回去翻翻你們衛生局的檔案,先學學什麼叫‘無證行醫’,再來找茬兒。”
“你……”胡科長被氣得渾身發顫。硬是找不到話來反駁。因為她說的沒錯,要枸成無證行醫的事實,至少得有以上三條中一的一條。而她所做的似乎真的與那不沾那邊。
童大小姐也不給他思考的機會,接連炮轟道:
“你什麼?要想說我打人嗎?我有打人嗎?我只不過是隨手拍開了前來攻擊我的異物而已。請問,別人的手指戳到你眼睛面前來了,你是睜著眼睛等人挖,還是伸手擋開?”
誰會睜著眼睛等人挖?就算是傻子也會本能的躲避不是嗎?所以,說到底她只是正當防衛。而那個被打的人,則叫自討苦吃,自做自受。
“好!好一個助人為樂!好一個自做自受!”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從病房中傳了出來。
“丫頭,別理那些膿泡飯桶。他們倒是有醫生證,可是他們卻沒有身為大夫該有的仁心,反而長了一顆顆禍心。真是愧對你們身上那身天使的白衣。丫頭,你也別生氣,對於這種連給你提鞋都不配的傢伙。咱們得無視到底!”
“爺爺……”邱天宇沒想到爺爺連帶著那群專家教授一起罵了。必竟他以後還得與他們共事。他感覺囧迫不已。
“別叫老子爺爺。邱天宇,你小子跟老子跟聽好了。下次再敢放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你也別進這家門了。”老爺子憤慨的罵道。
專家,教授們,羞愧到了極點。被罵成膿包飯桶他們認了,的確是他們本事不濟,沒能治好老首長的病。可是,說他們沒有仁心,說他們不三不四,說他們不配給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提鞋,這就太打擊人了。他們真恨不得立刻跳起來找老人理論。可是,他們卻不敢。因為他們清楚這一年多來老首長承受的是怎樣的痛苦。假如,這個小姑娘的祖傳醫術真的能治好老首長的病,那他們現在說什麼都是自取其辱。此時此刻,他們只想刨個地洞專進去,永遠也別出來見人了。
王院長和那位衛生局的官員則嚇得臉的白了。他們同時想到的是,老首長髮怒了,自己頭上的烏紗怕是保不住了。王院長站起來朝著老首長的病房走去,他還想解釋幾句:
“老,老首長……”
外面這麼大陣仗,老爺子早就醒了。他之所以忍著沒出聲,就是想看看這些平時在他面前討好賣乖的人之真面目。同時,也想看看童家那丫頭的應變能力和處事能力。事實證明,那丫頭的強悍已經超越了他有限的想象力。
他若再裝聾不出聲,事情恐怕會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雖然,外面那些人沒一個值得同情。全都該狠狠敲打。可是,老爺子知道他們在對待自己的病情上,是已經盡了全力的。加上,他們所代表的榮譽也不止是他們個人。他們還代表著軍區的形像,代表著中醫學院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