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以上的部位。
童大小姐伸手探了一下孩子的頸間脈搏,臉色刷地劇變。孩子確實是中毒,只不過與她的燙傷藥無關。
她飛快的拿出針包,取出一支銀針在孩子右臂的曲池穴紮了下去。以阻止毒素攻進心臟。然後又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黑色藥丸,扒開孩子的嘴巴,將藥丸給他放進去,扶著他坐起,在他的小背上輕輕一拍。將藥給灌了下去。她輕輕將已經失去意識的孩子放平。轉身衝到門口,開啟門嚴厲的道:
“孩子家長跟我進來!”
門外原本正在因為她的闖入,而沸騰爭執的兩方頓時停止噪鬧,大家同時回過頭來,愕然的望著站在門口的童大小姐。
“孩子家長進來!”
童大小姐重複一次,轉身進去了。她的聲音不大,卻自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原本又著急,又囂張的餘家夫婦本能的跟了進去。那些保鏢自然是貼身保護。林老爺子和梁家誠他們也跟了進去,公安局長梁方自然也沒落下。
一時之間,急診室裡已經人滿為患。那幾個醫護人員依然愣愣的站在床邊上。睜著眼睛看著這些人把他們神聖的工作室,當成了想來就來的醫院大廳。
“天啊!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我跟你拼了!”當餘家夫婦看見他們兒子那隻比送醫院來時更加嚴重的小手時,兩人再度瘋狂起來。那女人驚呼一聲,一頭就朝童大小姐撞了過去。一副要與她拼命的架勢。
“夫人,冷靜點!”餘金鑫趕緊拉住他老婆。他昨天已經見識過這丫頭的本事,人家兩腳就把他的兩個身經百戰的得力手下給踢飛,還打了他老婆兩耳光。他可不想老婆再被人欺。
童大小姐倏地回頭,冷冷颳了他們一眼,赤果果的威脅道:
“不想你兒子變殘廢,就給我安靜點兒!”
餘金鑫夫婦聞言一窒,可是,卻真的不敢再出聲了。其他的人就更不敢出聲了,頓時,急診室裡靜得只有呼吸聲。
“昨天孩子在被燙傷前後,都接觸了哪些人?”童大小姐望著餘金鑫問道。
餘金鑫從來沒見過如此張狂的女孩,他心裡對她為不瞞,恨不得將其飲血食肉。可是,現在他家孩子的命掌握在她的手裡,他又不得不回答她的話。
“一直都是張醫生在照顧孩子。昨天晚上,港臺辦的劉槐拿來了一顆藥。”餘金鑫恨恨的仇視著凌豔道:
“他說那藥是從一位神醫那得來的,說是可以止痛生肌。我們原本不相信。可是,今天早上孩子從睡夢中痛醒,都哭不出來了。張醫生就建議用那藥給孩子試試。然後,一試就成這樣了。我打電話問姓劉的是怎麼回事?他知道自己惹了禍,才老實交待,說是這個女人給他的。”餘金鑫瞪著凌豔,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處心積慮的來害我的兒子?”
“我不認識你。”凌豔坦蕩的回道:“我也沒有要害你的兒子,昨天那藥的確是我給劉槐的。不過那藥絕對不是毒藥!”
“哼!”餘金鑫冷哼一聲,憤怒的道:“不是毒藥?那我兒子的手是怎麼回事?”
“你兒子的確手是中了毒。”童大小姐淡淡的接道:“但是,與她給你那粒藥無關。事實上如果沒有那粒藥護著你兒子,你兒子的小命早就交待了。”
餘夫人一聽就急了,她顫抖著手指,指著童大小姐罵道:“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你太狠了。他還是個孩子,你竟然咒他沒命……”
“你住口!”林老爺子雙目輕眯,恨著餘家夫婦,嚴厲的斥道:“要不是看那還是個孩子,就憑他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我也不准我家丫頭救人!”
童大小姐身上的氣場就很足了,可是她畢竟年青。對於餘金鑫這種同樣霸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