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簡化處理此事。交警那邊便聽話的把事情給壓下來了。誰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
省廳的糾察隊突然從天而至,並且指定要看幾小時前的那起交通事故報告單。報告單沒有,還可以想辦法補填。可是,糾察隊的人找了法醫,要驗屍他們卻是沒辦法去隨便找一懼屍過關了。因為,人家都知道那個死者就是然而,那個遺體卻在他們手中給丟了。
雖然他們當時有把人送到醫院斂房去,可那純粹是為了做樣子給那個家屬看的。事實上,醫院也沒有做相關的記錄。現在糾察要問他們活要人,死要屍。
他們拿什麼交啊?下面那群混蛋,沒法交差了,頂不住了。這才捅到他這個副局長這裡來。如果是市局的糾察,他還可以壓一壓。
可是,人家是省廳直屬單位,而且還有廳長大人的直接受命,他一個市局的副局長能有什麼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這官可是比他大了不止一級兩級。他一個副處級,怎麼去跟人家副省級頂牛?
所以,他才在知道事情的第一時間,趕來找大老闆幫忙。可是,顯然,他的目的非但沒能達成。還把大老闆給惹火了。
他趕緊承認錯誤。畢恭畢敬的道:
“這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我不該拿這種小事來煩領導,請領導見諒,我這就回去想辦法以,解決此事。”
“哼!”吳京冷哼一聲,拿眼橫了毛光柱一眼,沒好氣的罵道:
“你能有什麼狗屁辦法?”
毛光柱一聽吳京開口罵人了,他剛剛懸著的心便又放下來了。毛光柱一個街頭小混混,能夠爬到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全憑吳京的提拔。可以說他早就把吳京的習慣摸秀了。
吳書記要是肯罵你,那就是拿你當自己人。他要是跟你打官腔,那就是對你起了疑心。他要是跟你客氣,那就是將你當成了敵人。他要是說話捧著你了,那你就離死不遠了。
當然,這個“你”是指的下級,而非一概而論。吳書記對待上級和下級的嘴臉自然是有著本質區別的。
“是是,老闆罵得是。我就是個屁!”毛光柱點頭哈腰的道:“不過光豬還要厚著臉皮向老闆求救,這事情該怎麼回應,還得老闆您給指點迷津啊!”
此時此刻的毛光柱,依然穿著一身警服,可是哪有一絲公安局長的氣勢啊!嚴然就是他嘴裡說的那個屁。然而,他的這副不要臉的德行,卻正好是吳書記喜歡的樣子。
“好了,你也別裝了。”吳書記冷笑道:“既然咱們的新廳長要燒火,你們想攔是攔不住的。那就幫他添點油好了。”
“是,添油,可是這油要怎麼添呢?”毛光豬恬著臉問道。
吳書記平靜的道:
“省廳糾察不是要查那屍體的下落嗎?偷盜屍體,這可是犯法。你們市局難道不該把這當成大案,要案來抓嗎?”
毛光豬聞言一怔,當成要案來辦?您就不怕拔出蘿蔔帶出泥,查到你家大少身上去?不過,他隨即醒悟過來,老闆的話可不是在查車禍上,而是在查被盜遺體上。
雖然他們知道那遺體是死者家屬弄走的。可是,只要他們不說別人誰知道啊!他們一口咬定,遺體是在警察和醫院都還沒來得及做出登記的時候,就被人給偷走了。他們可以說因為著急找那死者的下落,所以才擔誤了記錄。這樣一來,糾察也拿他們沒辦法吧!
最主要一點,偷走遺體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到時,只要將那個鬧事的丫頭往看守所裡一關,世界不就恢復太平了嗎。只要沒有人去查車後背後的事情,就算把這起車禍查到底又怎麼樣?
到時,把那個開車撞人的小子給交出去。再給他弄個投案自首,最多也是調銷駕照,賠點錢的事。頂天了,也就是蹲過兩三年號子。到那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