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得瞠目結舌,特別是武虎和李燁聽到法官這一節時。已經是約而同的冷汗涔涔了。他們就是專門執行特殊任務的人。得罪的人可是一點也不會比那些司法部門的人少。
如果有人要報復他們,他們決對不怕。可是,如果有人如此處心積慮的報復他們的家人。那……他們根本就不敢往下想。
“你確定這些事都是雲天做的?”
武虎伸了下脖子,嚥下一口震憾的唾沫,脫口確認道。
“我只是今天才知道世上有云天這麼個人,就算是要編故事,也不可能編得這麼有模有樣。”童大小姐對於別人的質疑,很是不滿。指著白書記面前的牛皮袋道:“我也是看了這裡面的東西,才知道有這些事。”
童大小姐話沒說完,白冰封已經舀起那個信封,迫不及待的開啟看起來了。武虎也湊過去一起看。李燁也想湊過去,不過他遲疑了一下,最終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站著沒動。
“啪!”武虐只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一巴掌拍到沙發靠背上。
“這傢伙簡直是喪心病狂!”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白冰封臉上的表情也從未有過的凝重起來。他雖然一直都知道雲天為人心胸狹隘,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狠毒。當真是喪心病狂啊!
看到雲天的這些斑斑惡跡,白冰封心中也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心說,幸好自己這一年多以來一直忍辱負重。沒有一來就動雲天。否則,就算他自己沒事,恐怕家人就危險了。
有一個如此陰狠,完全不講規矩的對手。決對會讓人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若是一天不將其除去,一天也別想睡過安穩覺了。
“這些東西都是從周東盛那裡得來的?”
白冰封壓下心中的震盪,抬頭問童大小姐。
“是。”
童大小姐簡明扼要的點頭。
“除了這些之外,可還能找到證人?”白冰封又問。
白冰封很清楚,要對付雲天這種人,就必須一次過將其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他永無翻身之日。然而云天狡猾如狐,那些事情雖然有他的痕跡在裡面。只是他本人卻從來沒有給人留下把柄。僅憑手上這些證據根本不能定雲天的罪。
如果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冒然出手。洪省長做的事就是前車之鑑。
洪省長當初估計也是想著兒子是兒子,老子是老子。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放了雲天以馬。將這麼大的事情給瞞了下來。結果呢!卻讓那些參與此案的司法人員遭受如此猛烈的報復。
假如當初洪省長沒有將事情瞞下來,就憑著各種輿論壓力,雲天這個秘書長也不可能當到現在。子不教父之過,連兒子都管不好,又有什麼能力身居要職?
當然,白冰封也知道,當初洪省長之所以沒那麼做。多半也有自己的苦衷。一個事情澀及洪省長的女兒。另一個,洪省長也只是省長。當時東江的一把手可是另有其人。
白冰封做為如今的東江一把手,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前任有多強勢。那位要是成心要保雲天,洪省長也得給他幾分面子。只不知,那位是否真的看清了雲天的真面目?如果讓那位看到這些證據,不知會做何感想?
“是否找到證人,就要看你手下這兩位有沒有這個能力了。”童大小姐聳肩攤手,望著那兩個曾經跟蹤過她的人道:“證據我已經給你們了。我這應該算是報案吧!”
言下之意,我即報了案,查案,辦案自然就是你們的責任。尋找證人的事與我何干?如果真是那麼容易,她又何必費盡腦汁與他在這裡周旋。
當然,如果不是他自己撞上門來,童大小姐原本是想將這件麻煩事交給林志強的。這種設及到政府高層的事情,本身就不是她一個平頭